她静静地注视着秦寻，气势一点不落下风。
忽然。
秦寻脸上露出略显寡淡的笑容，说道。
“夏总？”
夏宁有些奇怪。
这是干嘛？
玩角色扮演？
这会不会跳过了太多步骤，步子迈得有些大？
紧接着，又听见秦寻说道。
“橡树营销公司幕后真正掌门人夏宁总裁，请问你这半年贴身看我摸鱼，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
“好玩吗？”
幕后掌门人！
夏宁总裁！
贴身看我摸鱼！
这几个字眼钻入耳朵，夏宁顿时变了脸色，脑袋嗡嗡的响。
她看着秦寻带着淡薄笑容的脸庞，嗓子变得干哑，挤出一抹不怎么好看的笑容。
“你在……你在……”
她本来想说“你再说什么”，继续装憨，可是看着秦寻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眸。
沉默了。
过了几秒钟。
夏宁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一眨不眨地盯着秦寻的眼睛，直接说道。
“对不起！”
秦寻笑了。
“没关系！”
夏宁一怔，认真盯着秦寻的神色，发现他不像在说假话，心里更愧疚了。
又说一声。
“对不起！”
秦寻伸手刮刮她的鼻子，温柔说道。
“我说了，没关系。”
夏宁又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现在体会到了当初乔乐乐和刘能的感受，当自己认为严重伤害对方，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却立即换来一句“没关系”
对方原谅得太快，似乎更让人难受！
沉默了片刻，夏宁看着秦寻的眼睛，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秦寻想了想，笑着说道。
“在认识你不久，我就发现你气场不一般，后来我记得还查过橡树公司的法人。” “发现确实是牛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