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水性不好，在波涛汹涌的黄河里面，真没几分底气能活下来。
另一边的吴邪也好不到哪儿去，好在渡轮靠岸后，他赶紧上了岸，望着浑浊的黄河水，叹了口气道：“胖子，咱们这算不算出师未捷？”
“呸呸呸，乌鸦嘴，别一天到晚瞎说。”
杨老头的徒弟动作很麻利，一个小时不到就修补好了船头。
“师父，不是暗礁撞的。”
只是，他修补好渡轮后，却忽然说了一句。
杨老头闻声愣了一下，“不是暗礁是啥东西？”
他徒弟扬了扬手，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碎石。
众人急忙围了过去，打量起这块碎石。
吴邪经营吴山居，虽然假货居多，但对文玩古董这类的东西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看到杨老头徒弟手中的碎石块，以及上面的花纹，他惊讶道：“这好像是石兽一类的东西。”
“石兽？”
杨晓晓满脸疑惑，好奇地看向吴邪。
后者点点头，解释道：“古人为了祈求风调雨顺，就会制作石兽铁兽，放到河道里。国内的两湖省曾经出土过十二尊造型迥异的铁兽。”
听到吴邪这么一说，众人顿时明白过来。
不过，王胖子依然有着疑惑，奇怪道：“那这石兽应该是在河床底部啊，怎么会撞上渡轮？”
渡轮吃水不深，按理来说不可能撞上河底的石兽。要不然，三十年下来，这条河道的船只来来往往，早就该撞上了。
吴邪摇了摇头，摊手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许言听完两人的对话，心中倒是隐隐有了个猜测。
要是河底有东西，把石兽顶了上来，就有可能撞上渡轮了。
至于是不是铁头龙王，还需要验证一番。
想到这，许言环顾四周，将目光落到吴邪身上。
后者身子一僵，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迎着许言的眼神，小心翼翼问：“许大哥，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许言和煦一笑，拍了拍吴邪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