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哈哈一笑，指着闷油瓶解释道：“胖子，别瞎说，闷油瓶就是张灏，之前他一直戴着人皮面具罢了。”
“啊？”
一听这话，王胖子感觉自己的cpu被干烧了。
什么人皮面具，居然能够这么逼真。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天，居然没发现张秃子就是闷油瓶。
好半晌，王胖子这才晕乎乎地开口道：“你的意思是，闷油瓶就是张秃子呗。”
“没错！”
“怪了，那怎么他假扮张秃子的时候，话那么多，现在都不说话了。”
“那我哪里知道。”
吴邪耸了耸肩，随后看向许言问道：“许大哥， 接下来咱们去哪？”
“去恨天国的遗址看看。”
许言记得，从这里去恨天国遗址，需要经过一条地下暗海。
那片暗海里面，生活着鲛人一族。
这里的鲛人属于南海黑鳞鲛，性恶，嗜血。
但凡有活物进入其领地，就会被追杀，不死不休。
秦汉时期的恨天国遗民，应该就是专门捕捉黑鳞鲛人和大蚌里面的南海珍珠，进献给中原的帝王为生。
恨天国也曾想过全族迁徙往陆地，甚至秦王照骨镜就是他们进献给始皇帝，以换取栖息地的筹码。
只不过，还没等恨天国有所行动，他们全族就覆灭在了一场大灾难当中。
可能是归墟的龙气爆发，也可能是其他自然灾害。
仅有少部分生活在陆地，拥有恨天国遗民血脉的族人，得以幸存。
而且这么一来，始皇陵中有鲛人长明灯，就完全说得通了！ 始皇，乃至后来的汉朝帝王，墓室中鲛人长明灯，多半就是恨天国捕杀的南海黑鳞鲛人，进贡给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