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别人弄不到,并不代表我弄不到!”
“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张所长目光紧紧的看着赵寻,片刻后,方才是摆了摆手,安排一旁记录的警员回去拿收音机。
看着警员出去,阎阜贵更是心中紧张万分。
毕竟,昨天的事情,他可是没有忘记。
自己说了那个东西,并不是为了让赵寻帮忙办事。
赵寻更是没有提保证阎解旷能够进轧钢厂。
要是收音机拿过来,自己的所有话,全都是会被拆穿。
半响之后,出去的警员回来,手里面提着一个收音机。
张所长插上了电,轻轻按下播放键,顿时传出来阎阜贵的声音。
听到自己的声音真的被录了下来,阎阜贵双腿顿时一软。
他担心的并非是自己的谎言被拆穿。
而是这一次自己坑了赵寻,以后在四合院里面,恐怕就没什么好日子过来。
以前招惹赵寻的那些人,不是吃了花生米,就是进了号子。
接下来,可能就要轮到他了。
片刻后,听完了录音的张所长,脸色如同是暴雨前的天空一般阴沉。
“阎阜贵,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所长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看着阎阜贵厉声喝道。
阎阜贵双腿一软,险些被吓尿出来。
“张,张所长!”
“我,我是记错了,不过,这个赵寻不帮忙,也是不对!”
“顶多,顶多就是他没有受贿!”
张所长冷哼了一声,看着阎阜贵沉声道。
“没有帮忙,人家凭什么帮忙,招工是轧钢厂大事,要是他真的走后门让阎解旷进去,那才是犯错!”
“你居然还想要行贿,简直就是目无法纪!”
听到这话,阎阜贵慌忙的开口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