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珊脸色终于僵硬了。
虽然杨辰的话刺耳，但事实本就是这样。
就像杨辰说的一样，她根本没有与杨辰叫板的资本，甚至苏雪都没有这能耐……
好一阵后，她问道：
“杨总想知道什么？”
“除开苏雪以外，谁还参与了这事？”
“我真不知道，我所做的，全是按旷梅的吩咐做的，仅仅是把王石介绍给了鲁向阳，其他的事，我都没有参与。”
“旷梅？不是苏雪吗？”
“不是，至于旷梅是传达谁的意思，我无权过问，也不会过问。”
竟然是旷梅！
那这事存在另一种可能了，即：
很有可能是狱中的苏鹏程在兴风作怪。
难道还不死心，还要折腾？
杨辰冷笑了一声，接着问道：
“昨天伤石头的那三个人是谁的人？”
“不知道。不管杨总相不相信，我绝不会做与命案有关的事，我是学法律的，清楚界限在哪里，也清楚其中的代价有多大。”
“而且，我也没有能力在这种事中周旋，唯一能做的，是先选择自保，所以，绝不会触碰红线。”
杨辰认可她这番话。
同时，也看出来了，姜珊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也就是说，她会为了利益选择自己能做的事，同时回避不能做的事。
这样的女人，十分理性和客观，往往只忠于自己和利益，不会傻乎乎的为别人断送自己的人生。
既然这样……
杨辰换了思路，说道：
“你应该知道，我在朝阳有20%的股份，可以给你10%，想不想要？”
姜珊惊讶望着杨辰，真被刺激到了。
因为，以朝阳现在的市值，10%至少是500万，而杨辰随口就扔出500万，太豪横了！
“杨总想要我做什么？我刚说了，触碰红线的事，我绝不会做的，如果不涉及到红线，那杨总不妨直说。”
果真是个利己主义者！
“去省城，呆在苏雪身边，这应该不是难事，等我需要用你的时候，我自然会找你。”
姜珊沉吟了一会儿，点头答应了。
杨辰接着说道：“另外，记住一点，以后老实做条狗，你可以不替我咬人，但若是咬我，我保证会让你活的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