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坠挂着个盛开的莲花造型,看起来分量很足,却轻薄的不会扯到耳朵。
丹栀想起自己空落落的耳朵,正打算收下,又想起自己制定的方针,扭过了头。
“就这点还想打发我?”
钟离含笑解释,“时间匆忙,只来得及做成了这一对。余下的…望夫人宽限几天,我加班加点地做好。”
欸——是钟离自己做的吗?
丹栀低头看向男人的掌心。
上面的粗茧与之前没什么区别,只是掌心和指腹多了点深红色的烧伤,不仔细完全看不出来。
现在看这对款式有些简单的耳坠…其实也很好看,有自己独特的风格。
丹栀没有违心夸赞。
按照他曾经看过的摩拉克斯送给自己的礼物标准,这已经能算个中等了。
他心里已经想戴上了,但还是打算晾一晾钟离。
这几天真的太过分了!
男人果然不能惯着!
丹栀胸口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小带子虽然能让他正常穿衣服,却会稍稍限制一下自己的行动。
有些太紧了。
他知道这是为了防止掉下而做的设计,但还是不习惯。
“你做了,我就一定要收吗?”丹栀很没理由地开始挑刺。
钟离顺着他的话说,手臂逐渐收拢,没让丹栀发现不对劲。
“夫人,求你收下,好不好?”
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丹栀,耳边是朦胧又熟悉的声音。丹栀没能控制住,耳朵稍微抖了抖,粉红从耳垂开始蔓延。
“那…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丹栀正要伸手去拿,发现自己的手臂被牢牢环住,一点都动不了。
钟离…钟离竟然又——!
丹栀立刻反悔,“你哪里有求人的态度,我不要了!”
钟离知道该加点其他的顺毛套餐了。
“夫人,我这心里很不安稳。”他用一种丹栀从未听过的、委屈的语调诉说自己的“卑微”。
“钟离自知身份不够,能得夫人垂青,已是此生大幸。可夫人也说了,随便勾勾手,就有一大堆人前仆后继的来……”
丹栀快要听不下去了。
他就是说着玩玩的…没想到钟离会这么没有安全感。
他小声说了一句:“别人我才看不上呢…”
钟离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夫人…能遇见你,是钟离此生之幸。”
丹栀最受不了这种肉麻话了,他宁愿钟离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激动。
他歪了歪头,艳丽的黑色长发垂落,露出已经红透的尖耳。
“你…给我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