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甘听宁静、澄澈的目光。
没有爱,也没有恨……
这是最好的结果,却是林洌最不想看见的结果。
后面一路,像刚结束的家宴一般沉闷。
甘听一言不发,低头摆弄着她从易白房间带走的东西。
那是一只折得歪歪扭扭的千纸鹤,边角已?经泛黄,纸张都起?了毛边,看着有些年头了。
车一直开到楼道口,林洌别开目光:“到了,你?上去吧。”
“好。”金发女?生点点头,她似乎并不好奇林洌送完她之后,准备去哪里。只是推开车门,朝楼道走去。
“等等!”林洌按下车窗,喊停那个背影,“后天,后天你?陪我去见一下我的母亲,可以吗?”
“好。”甘听抿嘴,依旧是一样乖巧的笑容。
走到台阶边,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过头说:“其实,答案,在最后一句诗里。”
直到她消?*? 失在楼道中,林洌也没想明白什么?答案。于?是她一脚踩下油门,转过巷口朝酒吧驶去。
……
又过了三天,甘怀绮还没有回来。好在甘听每次电话过去,她都会接。
和甘怀绮报备一下易修谨的话,甘怀绮让她不要放在心上。
“当做熟人就?好,别有什么?心理负担。这边的事我会尽快处理完,乖乖在家等我。”
“好哦……”挂掉电话,甘听按着有些酸胀的太阳穴,懊恼地嘟囔,“不该喝酒的……”
她虽然不会发酒疯,也不会喝断片,可酒意?上头之后,思?维迟缓难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比如上次,承认她会梦到林洌……
再比如这次,当着林洌的面,讲易白之前经常读的诗。
一把捂住脸,甘听撇嘴:“多少?有点羞耻……”
可手机很安静,她依稀记得昨天晚上的林洌也很安静。
或许是没想通吧。
甘听并不在意?,只是想到她和林洌的约定……有些头疼。
下午,林洌果然如约出现,要接她去“见”自己的母亲。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