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年时间悄然流逝，屋内有清风拂过。
李衍发丝微动，睁眼闭眼间，修为就来到三重天之境。
同时出了门，来到院子里。
他吐了一口气，目光平静，接着双拳摆动，拳头之上有黑白二气流转。
砰砰砰！
李衍随意打出一拳，空气中都发出爆响，双臂衣袍直接破裂。
十年的武道经验，让他只是刚刚开始演示拳法，却依旧如同老练的拳法宗师。
“真武拳重意不重形，可取长补短，吸收他人武道优势，实在少见。”
李衍平复气息，重新换了件衣袍。
这门拳法，倒是让他满意。
只是有着系统空间存在，他一般都随身携带正阳刀，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和他人赤手空拳地肉搏。
聊胜于无吧。
......
正一观。
孤峰之上，云雾如束带缭绕，一座古朴道观矗立。
一名唇红齿白的少年站在松柏之下，神情略带忐忑。
在他的前方，是一名须发尽白的高大老者，背对着他坐在悬崖之上。
良久，老者温和开口，“清虚，你和那锦衣卫李衍有过接触，觉得他如何？”
少年沉思片刻，迟疑道：“秉性纯良，胸怀大义？”
老观主默然无语。
用这两个词来形容一个锦衣卫，实在是有些不搭边。
更何况，两日前七煞门山门才刚刚被破、半数门人被杀。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那李衍。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徒孙一向心思单纯，或许往后的看法会改变。
他想了想，又问道：“那你觉得，我正一观该不该配合他做事？”
张道远怔了一下，随即认真思考片刻，才缓缓点头。
“自然是应该的，天下武者众多，若是没有监督，人人皆可为魔道，涂炭生灵。” “只是登名造册而已，又不是让他们为朝廷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