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站稳，就又消失不见。
如此反复下，只是几次便看到了前方的人妖身影。
青蛇本来还在怡然自得赶路，忽地一股不安感在心中出现。
连忙回头看去。
郁郁葱葱的竹林中，空无一人，只有被风吹动的落叶。
“放弃了？果然如此。”
青蛇唇角浮现笑意。
然而紧接而来的，便是破风声从前方传来。
她猛地转头，却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一把短剑在眼前放大，浑身发寒。
“什么时候？”
刺啦！
李衍手中发力，短剑轻而易举地刺穿了青蛇护住喉咙前的巴掌，将其压到地面。
“你不能杀我，九天不会放过你的！”
青蛇看着越来越近的短剑，她浑然不觉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恐惧。
呼！
一条蛇尾猛地从后方抽来，接着是带着腐蚀和毒性黑气升腾。
在此之前，李衍双手微微发力。
短剑穿过下方女子的喉咙，又扎入满是落叶的地面，将其钉住。
嗬嗬....
鲜血从脖颈中流出，和青色鳞片混杂在一起，显得极为可怖。
但哪怕如此伤势，青蛇也并没有立刻死去，仅存的左手依旧捶打着李衍的手臂，眼底处既有祈求又有怨毒。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她犹如脱了水的鱼，身子渐渐变得无力和僵硬。
李衍什么也没说，手中短剑一扭，接着当胸一拳。
这次，身下女子的手臂再也抬不起来，眼神逐渐扩散。
生命力再强的宗师境，也终究还是人，会死的。
片刻后，青蛇浑身鳞片尽数散去，恢复成一名珠圆玉润的模样。
李衍瞧了几眼，从对方脸上扒拉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还算精致的脸蛋。
只是可惜，脖颈上的狰狞伤口下，所有美丑都没了意义。 “也不知道此人是何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