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最近的那个辟谣？”
从昨日开始，便有人故意散播一个消息。
李衍和长公主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亲密，只是朋友而已。
“嗯。”
吕茂点了点头，戏谑道：“有句话说得好，无情最是帝王家，此事也不知道是女帝还是那东方红翎做的，直接将李衍踢出了皇室的阵营。”
“如此切割后，无论他们关系是真是假，继续对李衍出手都没了意义。”
杀一个锦衣卫，跟杀一个长公主的情人，分量天差地别。
反正也打不了皇室的脸，何必还要冒这么大的险？
当然，这也意味着，今后皇室不会再为李衍撑腰。
东方平眉头微皱，“怎么会没用？他俩明明有关系，其他世家之人肯定也心中有数。”
吕茂嗤笑一声，道：“愚蠢，你怎么就不明白？重要的是大周子民的看法，而不是那些世家门派的看法。”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大周百姓，代表着那玄之又玄的王朝气运。”
“燕王等诸王和女帝，争的便是此物。”
“气运在身者，便为帝王！”
“当初老皇帝暴毙时，你父王不敢篡位，不是因为武宗的存在，而是因为他并非正统，气运不在他身上，
强行篡位，只会反噬己身。”
“否则你以为，你父王会乖乖滚回燕境？”
吕茂言语没有一丝客气，听的东方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过倒是明白气运这种东西的重要性。
难怪他那大哥明明修炼天赋和他差不多，接管了燕地六州后，直接反超了他。
本以为是大器晚成。
现在看来，不过是收了六州气运，另类的修炼方式而已。
沉默片刻，东方平沉声道：“那不动那李衍，接下来该如何？”
如今，他也只能够依靠九天的人，哪怕是做一个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