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肯定是要修炼功德金身。
而且此事是个阳谋，就算其他世家门派知道，也不会去阻拦。
因为这对他们没有多大影响，说不定自家还能够多出一个大宗师，双赢的局面。
唯一担心的，便是燕王等人。
李衍咳嗽一声，诚恳道：“秦兄，这种突破的方式，成功率大概有多少呢？”
他倒不是关心女帝，而是万一对方失败了，东方红翎怕是不好受。
同样地，锦衣卫更是不好受。
秦文定摇了摇头，“贫道不知，这和功德气运多少有关。”
李衍已心中有数，不好多问，随即站起身准备离开。
这时候，秦文定却是主动开口，诧异道：“李兄这次过来，就是专门和我闲聊的？”
知道被怀疑，他并没有太过担心。
若是如此简单被查出来，仙迹的人早就被一锅端了。
李衍笑道：“自然不是，就是想问问秦兄昨天去了哪里，昨晚城内出了一些事情。”
秦文定老实道：“昨天和宁师妹去拜访了武宗的几个前辈。”
“宁凝？”
“不错，她现在就住在隔壁，也是来参加大会的。”
这回答倒是跟李衍想的有些出入。
如此说来，还真是自己想岔了？
除非，那宁凝也是仙迹的人，才能够互相打配合，不过应该没有那么巧。
“那我没问题了，告辞。”
李衍不再多问。
看在对方为自己解答了不少疑惑的份上，也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与不是影响都不大，今后提防一下这两人就是。
目前主要的敌人，是诸王和九天，应该分清楚主次。
秦文定点了点头，看着李衍离去。
片刻后，一名容貌中上，眼神凌厉的女子走进房间，埋怨道：“昨日出手，还是有些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