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考时，秦文定充满蛊惑的声音又再次传来。
“对了，加入仙迹后，若是反悔退出，也是可以允许的。”
有这么好的事情？
李衍第一反应便是不信，随即念头一转，平静道：“怕是还有其他要求吧？”
若是能够随意退出，还不用付出代价，仙迹也不会少有人知道了。
毕竟谁也不能去赌良心这种东西。
秦文定点了点头，很是坦诚。
“退出之人，会被清除关于仙迹的记忆，收回在仙迹中获得的东西，包括功法和法宝等。”
李衍愣了一下，这手段未免未免有些匪夷所思了，只是对方也没有必要骗自己。
如此说来，他们确实有能力做到。
沉思片刻，李衍忽地想起来当初窥探青蛇记忆时，碰到的那股强横力量，便故作随意道：
“我很好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限制秘密泄露的手段。”
如果没有，任何一个仙迹成员都有可能泄密，这是不合理的。
而且那股力量甚至比大宗师还要强横，难不成是传言中的武圣和仙人境？
他确实想搞清楚，否则绝对不可能答应。
秦文定不疑有他，摊了摊手，“这倒不是什么秘密，说了也无妨。”
斟酌了下言语，他解释道：“大道誓言，听说过吧？”
李衍皱了皱眉。
“那就是不知道了？”
秦文定耐心很足，“大道誓言是一种古老的契约，在仙人间流传，双方以那玄之又玄的大道介质，立下约定，公平公正。”
“一旦背叛，便会被天地所弃，神魂俱灭。”
“当然，如今天地大道寂灭，仙人也成了传说，大道誓言接近失传，只有少数几个势力才能够掌握。”
“而仙迹，恰好知道。”
李衍暗松一口气，一副长了见识的模样，感慨道：“原来如此，你们倒是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