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股无视距离的力量是天道出手，那倒是还好。
如此说来，系统还是挺牛的，连天道都能够挡住。
仙迹和九天，倒是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只是掌握了一些诡异的手段。
“如此说来，就算你们也无法做到隔着万里距离，斩杀叛徒？”
出于保险起见，李衍再次询问一遍。
秦文定先是一愣，接着意味深长道：“看来，你是见过被天道泯灭的人啊，是九天的那青蛇吧？”
掌握大道誓言的势力本就不多。
李衍能够问出这个问题，说明见识过这手段的可怕，因而心中忌惮。
“呵呵，还未加入进来，就想着背叛这种事情，你可真没把我当外人。”
秦文定敲了敲桌子，继续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无非是不想让别人操控自己生死而已。”
“对于这点，你尽可以放心。”
“除了大道誓言外，仙迹不会做其他限制。”
“而且，若是我们想杀一个人，逃到哪里都没有意义，无非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知道仙迹情况的他，有足够的资格说这种话。
如今的大周，并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他们的势力。
“我明白了。”
李衍再次喝了杯茶，接着沉默起来。
见他还是犹豫不决，秦文定叹了口气，无奈道：“多一条后路不好吗？”
“你又不是朝廷自小培养的锦衣卫，而是半路加入的，按理说也谈不上忠心耿耿啊。”
“还是你觉得加入仙迹，就是背叛朝廷？”
李衍连忙抬手止住了他的话，翻了个白眼，“停停停，不用再说了，此事我会考虑。”
“不过现在，还是先处理武道大会的事情。”
忠诚什么的谈不上，待在锦衣卫只是方便行事。
这道德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只是现在还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还是需要多了解一番。
秦文定清楚过犹不及，站起身来，笑道：“既然如此，那便等你考虑清楚再说，考虑清楚后在腰间佩三个玉佩，我便会再来找你。” “三个玉佩，有什么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