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是督查？”
那位百官叩拜的督查？
那位一抬手，就让副市首级别的秦家灰飞烟灭的督查？
“送一袋苹果的人，不配当督查，是不是？”
叶凌冷淡的嗓音，轻飘飘的传来。
可对于张凡而言，却不啻于雷霆。
他双腿打摆，颤颤巍巍的弯下腰，磕磕巴巴道：“参、参见督查。”
此刻的他，简直五内俱焚！
五年过去，当年那个落魄的少爷，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中州督查，是封疆大吏都要畏惧的大佬。
亏他还以为，五年后过，自己小有权力，就把他踩在了脚下。
更让他懊悔不迭的是，尽管叶凌东山再起，大富大贵，却仍然没有忘记他这个老同学。
不仅没有嫌弃他是个小干部，还非常热情的带来一袋苹果。
有这份情谊在，哪怕叶凌不开口帮他，吴为民也会立刻给他升职加薪，讨好叶凌。
如果开口，让他升为副署长都是一句话的事。
未来接班成为署长都是铁板钉钉。
可这一切，全都被他的小人得志给毁了。
对比叶凌，崔氏财阀带来的那点机会，简直不值一提。
可他眼瞎，为了崔氏财阀，把叶凌彻底得罪了。
“狗东西，有眼不识泰山！”
吴为民恨恨的踹了张凡一脚，向叶凌请示：
“督查，您想怎么惩治他？”
他心里还是有些拿不准，叶凌对张凡还有几分同学情谊在。
万一他依然念旧，自己贸然处置，岂不是惹了督查不快？
叶凌背负着手，淡漠道：“他不是说了吗？跟我断绝了关系，你们怎么处置他都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