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个人？”
钟成空一怔。
从来只听说过有借东西的，王寒居然要跟他借人？
“不错！”
王寒点了点头，“不久后，我可能需要借杨震渊前辈一用。”
“这……可以！”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衡量了一下，钟成空还是点了点头，“只要不是让杨老去做太出格的事情，我会让他一切听你安排！”
“那先谢过了！”
得到钟成空的几个保证，王寒也道：“你放心，日后等你有需要的时候，我定会鼎力相助！”
“一言为定！”
跟王寒达成约定，钟成空不再逗留，自顾离开了。
“系统，再帮我看看，萧旭的主角命格还剩下多少？”
钟成空刚刚离开，王寒立刻在脑海里问道。
之前抢夺龙舞这个原本属于萧旭的贵人，萧旭的主角命格也被削弱了百分之十。
既然钟成空也是萧旭的贵人之一，现在被自己抢夺过来，那萧旭的主角命格，应该也会被削弱才对。
然而，
人物：萧旭
主角命格：30%
看完萧旭的人物界面信息，王寒不禁有些错愕。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王寒在脑海里问道：“我不是已经抢夺了萧旭的一位贵人了吗？为什么他的主角命格还是没有被削弱？”
“回宿主，等真正实现的时候，萧旭的主角命格才会被削弱！”
推演系统解释道：“您现在只是做出了铺垫，还缺最终钦定结果！”
“就好比您的每一次推演一样！”
“您在推演之中已经完成了对主角命格的削弱，但现实中还没有付诸行动，或者结果还没有钦定，就不算！”
闻言，王寒瞬间释然。
按照推演系统的说法，炼血堂这一趟，萧旭还真要非去不可了！
按照推演系统的说法，只有等萧旭灭完炼血堂，钟成空又没有像原剧情里一样，站出来为他洗清杀害南宫沙的冤屈，主角命格才算真正被自己削弱。
……
不久后。
玉女宗。
一座相对比较完好的院落内。
“你和钟成空的阴谋商量好了？” 王寒刚刚回来，龙舞便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