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咳——咳——咳——”
刘玉被他这么一问给呛咳了，她连连咳嗽，震得伤口痛，又咳又痛的，刘玉的眼泪都出来了。
韩城忙放下水杯，拍也不是，扶也不是，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了手脚。
看到刘玉呛咳难受的样子，看到她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呛咳流出的眼泪，他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刚刚干嘛要说那么一句逗弄她的话。
渐渐地剧烈的咳嗽声消失了，刘玉额头已经浸出了汗，韩城心疼地拿毛巾帮她擦去。
“水，我再喝点儿水。”
韩城看了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水杯拿了过去，将吸管送进刘玉嘴里。
“少喝点，少量多次。”
外面的天已经渐渐亮了。
病房外的走廊里，又开始热闹了起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饿不饿？想吃点儿什么？”
韩城关心地问刘玉。
“我不饿，只是想喝水。”
“那也得吃点儿啊，你是病人，不吃饭怎么能行？我看着给你点了啊。”
韩城说着拿起手机开始点餐。
“那个，顺便帮林阳也点一份吧。”
“嗯。”
听刘玉提到林阳的名字，韩城略有些不大高兴，她都这样了，还想着林阳，这让韩城心里不太舒服，但是又不想惹她不高兴，不想让她有太多的情绪起伏，不舍看到她痛苦难耐的样子，所以韩城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