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从办公?室出来,庄未绸拿着已经被清空的u盘,只觉面上和心头都火辣辣的疼。
烧灼的怒,无从宣泄。
室友见她回?来,欲言又止,面上有愧。
庄未绸没迁怒她,只把u盘拿给她看?,询问:“怎么回?事?”
“我之前没敢告诉你,她们几个商量后改了主意……”
那几位同学,没把证据上报给学校,而是私下和罗艺交易。
钱,罗艺也许补了,也许没有,那学生没提。
这事后来被罗艺反映到学院里。
“她怎么反映的,咱也不知道,那几个同学的事儿被告诉家长?,听说挨了口头警告,谁都不敢声张。”
室友挠挠头:“不好意思?啊,连累你了。”
庄未绸清楚,室友也是热心肠,见别人有难就想着帮一把,不然不会在庄未绸求救的时?候,毫不犹豫选择报警。
“理由?呢?”庄未绸不理解的是那几位同学。
“她们好像没说实情,也有把柄在罗艺手里。”
室友把打听到的消息和盘托出。
“还有,咱们系主任姓罗名炽。”
罗炽,看?来与罗艺沾亲带故,只是这位系主任比罗艺道行深多了,给庄未绸下马威后,照样?云淡风轻的。
“我的奖学金泡汤了。”庄未绸趴在桌子上,把自己的头埋在手臂里,语气里满是挫败。
罗艺那边,还不知道有什么后招等她。
毕业前的实践活动也要?另想办法,指望罗艺已然不可能。
若是老师对她进?行一些偏颇的“关照”,学业上还要?面临困难重?重?。
是她一时?冲动,错信她人。
是她高估了自己作为学生的能力,也低估了罗艺这个社会人士在校园里的影响。
那日,姐姐在击剑馆教给她的东西,她想了又想,总算在这次挫折中,琢磨出一些道理。
姐姐不是在和她讨论对错,而是未雨绸缪,隐晦地告诉她,她用错了方式。
她没有击中罗艺的痛点,达不到目的,反而失了先机,给自己找了一堆麻烦。
那天她曲解了女人的意思?,一味地认定对错。
手机被举起又放下,庄未绸手指在微信上点了半天,删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