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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你,朕只剩天下江山了_分节阅读_第18节(2 / 2)

  富贵被骂,依然眉开眼笑道:“小的愚钝,老太爷教教小的。”

  馒头烤得外面金黄,富贵小心吹了吹灰,递给了余老太爷。

  余老太爷掰了一块吃了,笑眯眯道:“这大皇子府上的商人真是阔绰,送给咱们的干粮,都是上好的白面,大方得很。”

  富贵不以为意道:“他们赚了大钱,这点干粮算得甚。”

  “你看你,说你不懂,你真是不懂。”余老太爷嫌弃不已。

  “咱们搅得西梁大乱,这时西梁的粮食价钱,只怕翻了天,呵呵,大皇子梁恪,五皇子梁恂两兄弟。肯定打了起来。”

  余老太爷咂摸着嘴,想起就忍不住地兴奋:“咱们余家,要变成余氏,余宅的匾额,以后该变成余府。呵呵,史书上,说不定能记下一笔。”

  富贵虽听不大明白,不过还是开心不已。余家发达,凭着他的忠心,也能跟着鸡犬升天了!

  余老太爷压低声音道:“富贵,你赶快下山,将消息传回去。”

  富贵得余老太爷嘱咐了一通,赶忙叫上两个亲信,骑上骆驼先行离开。

  这边,驼队带着粮食到了雍州府,夏州府的梁恂气得快发疯。

  “东翁,息怒息怒。”牟晋善劝说着,拧眉沉思,“这里面肯定有诈。西川,你将外面的情形再说得仔细些。”

  西川忙道:“先前东山粮食行的章掌柜来了,说是察觉到这些时日铺子的买卖很不对劲。来买粮食的百姓多了,哪怕没钱的,借钱也要买上一些。章掌柜就多了个心眼,去谷满仓粮食行暗自打听了下,谷满仓粮食行的陈粮粗粮涨了价,起初,一斤先是涨一个大钱,细粮新粮则不变。毕竟过年过节,买粮食的多了些,涨一个两个,甚至五个大钱都不奇怪。这样一直到年后,谷满仓粮食行的价钱,粗粮陈粮突然翻了两倍,细粮新粮则翻了三倍。尽管如此,拿钱也买不到粮食,谷满仓称粮食卖完了。百姓一下恐慌起来,涌入东山粮食行买粮。章掌柜哪敢卖,赶紧来王府寻找王爷。王爷那时尚在从京城回来的途中,还没到夏州,府里的管事也不敢做主。等王爷回来,夏州粮食价钱已经到了天价,其他州府也跟着涨了价。”

  梁恂脸色阴沉,骂道:“粮食价钱大乱,紧跟着百姓会大乱!谷满仓是老大门下走狗的铺子,他以为在夏州,就能打击我,蠢货,他这是要亡了西梁!”

  牟晋善也头疼,因五万贯岁赐之事,梁恂被庆文帝责骂。幸亏大楚朝廷已允诺,早些将余下的二十万贯钱交给他们,庆文帝方未再多言。

  “东翁,谷满仓不缺粮,他们的粮食,究竟去了何处,这才是关键之处。”

  牟晋善分析道:“东翁,此事不一定是大皇子所为。大皇子如何能不明白,粮食价钱大动,会引起天下大乱,这般做,对他并无好处。我以为,背后肯定有人故意挑拨。”

  梁恂脑子下意识想到了雍州府,他冷笑一声,道:“老大不会这般做,但他那群狐假虎威的走狗敢!谷满仓是他的铺子,惹出这般大的事,他脱不了干系。等老子腾出手,再来收拾他!现在先不追究粮食去了何处,先开仓放粮,平抑粮价。”

  谷满仓的掌柜李石柱,人称李赖皮,他亲娘是梁恪乳母,靠着这层关系,被梁恪放在了夏州的谷满仓做掌柜。

  李赖皮贪财,经常以次充好,梁恪却视而不见,梁恂早就想收拾他,只还没来得及腾出手来。

  牟晋善愣了下,道:“东翁,常平仓也没多少粮食了,要是放出去,得等到夏收方能有粮。东翁先斩后奏,恐又要被陛下责骂。东翁可要先向朝廷请旨?”

  梁恂摇头,坚决地道:“等阿爹的旨意下来,只怕京都都已大乱了。”

  牟晋善心道也是,不再多言,上前亲自帮着铺纸磨墨。

  梁恂写好手书,交给了西川:“快去,别耽搁。”

  西川拿着手书跑了出去,梁恂一拍案几,道:“派人去抄了李赖皮家,将他捉来,我要好生审!”

  牟晋善愣了下,道:“也是,谷满仓的李赖皮,他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李赖皮的宅子,离夏州王府约莫两炷香的路程,梁恂的兵将很快将他捆了来。

  梁恂负手在后,立在廊檐下,抬着下巴示意:“就扔在这里,别脏了我的屋子。”

  李赖皮被重重扔在地上,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撞在冰冷的石头上,痛得嗷嗷叫唤。

  梁恂沉声道:“李赖皮,粮食去了何处,你究竟与谁做了交易。要是不说,老子将你,还有你家人,都活剐了,片成肉,煮给那些饿着肚皮的流民吃。”

  “冤枉啊,五皇子冤枉啊!”李赖皮吓得头皮发麻,想到有他娘,有梁恪,还是强自稳住喊冤。

  “五皇子,谷满仓老老实实做买卖,有人买粮食,我就卖,我犯了何罪,五皇子要活剐我,活剐我阿娘。我死了无人在意,我阿娘蒙受不白之冤,有大皇子替她伸冤啊!”

  梁恂神色冰冷,一句废话都不说,直接下令道:“刮!”

  护卫上前,摁住李赖皮,几下就将他的衣衫剥了下来,冰冷锋利的刀,在他手臂上挥过。

  李赖皮冷得缩成一团,手臂剧痛,他几乎快晕死过去,连叫都叫不出来,牙齿咯咯发抖。

  “我招,五皇子,我招。”

  李赖皮气若游丝告饶,再也没了以前的趾高气扬,一个劲道:“五皇子,我招。”

  梁恂挥手让护卫离开,也不管李赖皮光着身子流血不止,听他哆嗦着招了一通。

  牟晋善听得眉头紧皱,梁恂亦阴沉着脸。这时,护卫将从李赖皮家中抄来的家财,陆续抬了进来。

  两人走上前,护卫忙打开最贵重的匣子,里面装满了黄橙橙金饼。

  梁恂拿起金饼仔细打量,金饼成色上好,形状大小不一。

  “这金饼子,我总觉着眼熟。”

  牟晋善心情很是复杂,放下金饼,道:“东翁可也是想到了雍州府?”

  “出手阔绰,不计价钱,只要粮食。西梁的豪商,李赖皮如何不清楚,他们也没瞒着,承认是从大楚去的豪商。你看,这个狗东西,卖粮食给大楚,是砍头抄家的大罪,他都敢做。

  梁恂怒将金饼子砸回匣子中,狰狞着道:“都得靠这些金子!”

  牟晋善清楚梁恂的愤怒,他可能想到了这些金子,本是属于西梁,来自大楚的岁币。

  如今这些金子被抢走,再大摇大摆拿出些来,骗走他们金贵的粮食,引得粮食大涨,民众恐慌。

  梁恂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好你个虞昉!简直欺人太甚!”

  牟晋善沉默了下,道:“东翁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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