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找到浪子他们。
我依旧在喊他们的名字,希望他们能够听到我的声音。
但是我喊了半天依旧没有回应。
正在我感觉绝望的时候,一个古怪的笑声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
但是这声音只是一声就没了。
我记得这个声音在我的身后,就寻声朝着身后去看。
可我身后依旧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错觉?
我不知道,只不过我抓着的盒子变得越来越紧了。
我的后背上也冒出了一层冷汗,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玩应,那个小孩的怨气到底有多重?
这种压抑的气氛让我几乎快要崩溃了,于是朝着身后大吼:“你他妈是谁?滚出来啊!”
可是我身后依旧静悄悄的。
我咬了咬牙,没有搭理他,继续往里面走。
终于,在我推开门的时候,我再次听到了一个惨叫声。
这声音非常的凄厉,就像是有人硬生生的被刀子砍了一样,那声音听得我差点把锤子掉在了地上。
这声音不是浪子和郎正文的,而是一个女人的。
但是几秒钟之后,我又听到了声音,是咕嘟嘟的,类似于灌水的声音,还有椅子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声音非常的清晰,我脸色骤然就变了。
我听到得这个声音好像是在重复着给我表演一样残酷的刑。
这应该是当初那个巫师折磨死那个女人的时候的场景。
即便是我没有看到实物,却仍旧感觉头皮发麻。
那个怀胎五月的孕妇到底在生前遭受到了多大的折磨?
我敢保证,任何人如果长时间的接受这种没有场景却只有不停重复的声音的折磨都会疯掉。
我连忙咬了一下舌尖,剧痛让我清醒了不少。
那阵声音也变得微弱了一些。
但是这对我的帮助并不大,没过多久,那阵声音又涌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现在是真的后悔了,后悔没有听浪子他们的话,乖乖的呆在外面。
苏丽娜已经跑了,如果刚才那一切都是假的话,那么苏丽娜现在也是凶多吉少。
我越来越焦躁,而这个时候,一阵古怪的梵文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这阵梵文听到我的耳朵里竟然慢慢的将刚刚那种恐怖的感觉慢慢的压制了下去。
甚至让我有些依赖这个声音。
可是这不属于佛经更不属于道家的咒语,倒像是泰国的某种方言。
在我的潜意识里告诉我,绝对不能沉迷这种声音,否则天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然而即便我的内心一直在告诉我不要沉迷,我却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和感觉。
我慢慢的坐在了地上,似乎被催眠了一样,眼前越来越暗,越来越暗,我的眼皮子也越来越沉,都快要拿筷子都撑不住了。
最后我还是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有人喊了我一声。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朝着四周看了看。
周围的黑暗已经消失了,接着我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医生和护士正在忙碌着给我输液。
浪子和朗正文两个人站在我身边看着我。
他们的表情告诉我他们现在很紧张。
医院里充斥着浓浓的药水味,刺激着我的鼻子。
这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真实,可我的心里却感觉怪怪的,我刚刚不是在黑雾中吗?怎么一醒来就出现在了医院里?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动了一下胳膊,可是剧烈的疼痛和虚脱感却让我动弹不得。
我差异的看着自己,浪子看到我醒来了就连忙凑了上来,问我:“你没事了吧?”
我疑惑的看着他,问他:“那个佛牌的事儿解决了?”
郎正文疑惑的看着我:“佛牌?什么佛牌?”
他们的样子似乎从来不知道有佛牌一样。
我皱起了眉头,浪子又问我:“怎么了?”
我不想让他们起疑心,就问他们:“我怎么躺到了医院里了?”
浪子说:“哎,你出了一场车祸,然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们两个在这里守护了你好几天了,哎,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们了。”
我哦了一声,没再多说话了,不过我却在想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刚刚的感觉告诉我很疼,这倒是像是在现实中,可是我隐隐的感觉又那么的奇怪,不对,这个场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