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开口，接下来就是此起彼伏的道歉声。
秦暖自然不会和病人计较这些。
“没事。”
听她这么一说，一群人更愧疚了。
纷纷骂起了邵倩，骂她误导他们误会秦暖。
秦暖听到身后议论声，不做评价。
她左臂受伤，但不影响诊脉，为了避免施针的精准度，她只把脉不施针。
即便如此，来看病的人还是很多。
直到下午快要下班，最后一个病人来了。
是季成州。
从他进来那一刻，秦暖就知道他来的目的。
“你和季琳最好把证据清理干净。”
一开口就是火药味。
季成州准备好的话也没了用武之地。
他走过去，坐在秦暖对面，面带愧疚：“暖暖，公司现在暂时离不开季琳。”
这句话足以说明，在他心里，利益大于一切。
秦暖身穿白大褂，眸光清亮看着他，眼神像是能看透人心，让季成州心里愧疚更甚。
“你给秦明谦换了病房。”
“是。”
“我对你了解不多，但也知道你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原因。”
季成州笑了笑，对现在的秦暖很满意。
他对这个女儿一直都很满意。
温婉却不失锋芒。
心软但不圣母。
果断有，坚韧有，能力有，品性更不用说。
唯一一点让他无可奈何的是，不和他一条心。
只有把她认为的所有的退路都斩断，她才会乖乖和他回去。
“我想知道你妈妈回国之后的生活，只要是关于你妈妈的事，我都想知道。”
他说的话，秦暖不信。
“顾家为什么在我和顾西沉还没离婚的前提下承认了季琳？”
每个问题都很直接犀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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