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不能出去。
没得到回答，阳阳眼底的亮光一点点暗下去。
“或许可以。”
徐老终究是不忍心。
陈老回家，和陈媛交代把秦暖的房间打扫了。
“暖暖要回来了？”
陈媛心里是高兴的，可一想到阳阳是被程淼弄丢的，还有上次没有及时接到秦暖的求救电话，有些愧疚。
下意识不想面对秦暖。
觉得自己不坦荡。
“嗯，明天。”
陈老上楼后，程淼从楼上下来。
“妈，谁要回来了？”
程淼的反应不是心虚也不是愧疚，而是暗暗的激动和兴奋。
陈媛多少知道点女儿的心思：“淼淼，顾三爷那种身份的人不是你能攀得上的。”
听到这话，程淼不开心了，哼了一声：“秦暖行，我为什么不行？”
陈媛很头疼，语重心长劝道：“你和暖暖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程淼不明白，她在她妈眼里怎么处处都不如秦暖。
想发火，可又不敢让外公听到。
压低声音：“秦暖之前连大学都没上过，还是个落魄千金，要不是有外公，她早就死了，怎么可能会认识顾三爷。”
“这段时间你也知道了顾三爷的身份，顾家未来的家主，我们一家从乡下来到这里有多不容易，您是知道的，在京城没有人不愿意朝上爬，京城多少人想攀上顾三爷，可她们没有机会，我有。”
“那我为什么要放弃？妈，你就不想看到我后半辈子好好的吗？你就不想我和程硕能在京城立足？”
“京城的残酷，没有靠山，没有钱权，想要立足，很难很难，您就支持我，行吗？”
程淼的话戳中了陈媛内心。
身为母亲，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最厉害的。
在她心里，她的女儿不比任何一个人差。
秦暖是很好，但淼淼也不差。
淼淼有一点说的没错。
京城没有靠山，是会被人欺负死的。
她可以吃苦，可以被人看不起。
但她的孩子不行。
程淼见她态度有所软化，继续说道：“你不用觉得对不起秦暖，她和顾三爷都已经离婚了，现在还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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