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拿到。”
秦暖揉了揉眉心：“对于纳兰月最重要的就是迪恩博士，现在迪恩博士已经救出来，虽然不是任教授救的人，但也算是间接完成了他和纳兰月之间的额交易，那研究备份纳兰月为什么不给任教授？”
“会不会是知道了那份研究的价值，反悔了？”覃臻猜想。
张一平和范助理都在。
坐在角落里的季平忽然开口：“她是不是在骗人？”
秦暖微怔，抬头。
所有人看向季平。
季平缩了缩脖子，小声：“我瞎猜的。”
秦暖微微一笑：“我觉得有可能。”
“仔细说说。”覃臻凑过去。
秦暖朝顾西沉扫了一眼：“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能孤身一人 流浪两年，没有脑子可不行，再者说......”
“能让顾家主多加照顾的人，能是什么普通人吗？”
“........”
其他人面色各异，但有个共同点，看顾西沉的眼里明晃晃两个大字。
活该。
顾西沉：“......”
这件事过不去了？
“暖暖，我知道你心里有气，那你惩罚我吧，惩罚代替你去季成州的实验室。”
气氛一秒冷却。
“不行。”秦暖否决：“你的身份不合适。”
“你不懂医术，就算进去了，也接触不到核心。”
“拿不到铁证，季成州永远都上不了军事法庭。”
顾西沉眸底一片暗沉。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
晚餐后，顾西沉要留宿。
秦暖洗完澡，穿着睡衣靠在床上，望着站在门口的顾西沉，似笑非笑。
“想留宿？”
顾西沉点头。
从医院出来到现在，一晚上都没和老婆一起睡过。
明明结了婚，过得像是个单身狗。
灯光下，秦暖那张精致的脸染上浅笑，柔美诱人。
红唇微启，说出来的话拔凉拔凉：“不行。”
顾西沉：“........”
退而求其次：“那我洗个澡？”
秦暖垂眸看书，眼皮都没抬：“不行。”
“.......我上个洗手间。”
“楼下有。”
顾西沉：“.......” 都是他自己造下的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