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既是为了蒙蔽各国的眼，也是为了让秦暖放下戒心。
在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
就会放下戒心。
他会更安全。
秦暖也就更危险。
“我一个疑问。”左砚问：“季成州要的是夫人的人，不是尸体.......”
话还没说完，冰冷刺骨的寒意落在他身上。
“........”左砚连忙解释：“家主，我就是打个比方。”
“比方也不行。”嗓音森冷。
顾西沉的眼神能杀人。
左砚忙改口：“既然夫人对季成州的实验很重要，就不会伤害到夫人，刚才死的那个不太可能是季成州下的命令。”
“那就有两种可能，一，没有墨营，二，墨营并不只是听命季成州一个人。”
张一平脸色更沉：“那我们就有两个敌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暗中的那个，防不胜防。
因为根本不知道是谁。
墨营如果真的存在，隐藏这么多年没人知晓，那个人能力绝对不输季成州，甚至还在季成州之上。
这次的刺杀，很可能是两人有了分歧。
或者，季成州根本不知道。
顾西沉面色黑沉。
“是人是鬼，棺材挖出来就知道了。”
季成州有家属，尸体可以被领回去火化。
但季家没有一个人去。
现在那个在荒山野岭的坟包还是他生前的助理冯章挖坑埋的。
尸体也是冯章带去火化的。
“我去找冯章。”左砚立刻去办。
这一夜注定很多人睡不着。
徐家，徐擎之书房。
“是徐北亲眼看着季成州的尸体烧成灰，被冯章挖坑埋了，从头到尾，徐北亲眼所见。”
长相很普通大众的男人在给徐擎之汇报。
男人见徐擎之面色微沉，单膝跪下。
“家主，是麒麟卫办事不力，我身为队长责任更大，回去我会去领罚。”
男人就是麒麟卫的队长。
擅长易容，千人千面。
实力更是恐怖。
徐擎之掀起眼皮，温润睿智的眼底闪过锋芒。
“去查墨营。” “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