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弯男那是太监。”
“你跟他们有区别?”
“呃......有区别,他们比我强,我弯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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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赶紧走吧,争取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秦荒道。
“好啊,不过小林子,来,扶着些哀家~,不然等下哀家走不动路了,可要你背哦。”梦若依略有些撒娇的意味对着秦荒道。
只是她没发觉,在不知不觉中,与秦荒一起时,整个人变得比以往都更加轻松,更加自在了。
不再是那个平日里高坐广寒宫的月里嫦娥、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心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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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顺着湖水流动,逆向行走。
虽然梦若依带伤在身,但经过适才的一阵睡眠之后,已无大碍。虽然尚未痊愈,但足力行走,倒也无妨。
只是她终究还是女儿之身,又是肉体凡胎,有恙在身,所以走的难免有些缓慢,说不上寸步难行,但也并非长久之计。
路程难测,还不知会有多少艰辛。将就而行之的话,避不了会横生枝节,万一身体不适,旧伤复燃,那就得不偿失了。
况且,路程遥远,按照这等脚步,如此蹴就前赴,恐怕不知要等何年何月,方能逃出生天。
思虑再三后,梦若依含羞地俯上秦荒宽厚的背部。
是苦是甜?
其中的个番滋味就只能由秦荒独自品尝了。究竟是妙不可言,还是苦不堪言,就不得而知。
沿途并没有什么路,水流湍急,巨石横陈,越往前走,越难以行进。
激流飞溅,走在一旁,时不时就溅起几滴泉水,或打在衣物上,或打在脸上,冰凉刺骨。
梦若依也时不时地用柔荑,帮忙擦拭秦荒脸上的泉水,而自己脸上的倒是全然不顾,甚至都有几丝发梢被滴湿,低垂了下来。
发丝不经意间在秦荒脖颈滑动,带给他一种酥麻难忍之感。
发丝撩动,馨香四溢,
冰封香裹,甜如浸蜜。
再后来,梦若依干脆将手挡在秦荒一侧,替他挡掉四溅的冰冷泉水,以免感受那彻骨的寒意。只是抬起久了,难免有些酸疼,但梦若依依然倔强地坚持着,不肯放下。
秦荒心中有些异样,发觉到了,但并未阻止。
尽点微薄之力,也能让她心中稍微好受些,不至于觉得自己无能为力,帮不上什么忙。
拒绝的话,反而有所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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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如果天下起了雨,我都不会躲避了。”秦荒笑道。
“为什么?想等脑子进水?”梦若依不解。
“呸,你才等脑子进水。”秦荒调笑道:“不躲是因为我知道,我身后,一直会有一个人在守护着我。” “少来,油腔滑调的,难道你们地.....你们那地方的男子,都这么有油腔滑调的吗?”梦若依本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刚一涉及想到秦荒此语是说她先前帮忙挡水滴的举动,瞬即,声音立刻就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