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太笨拙了,总是掌控不好力道,好几次让唇齿碰撞再一次,带来绵密的刺痛。唾液濡湿了唇瓣上细小的伤口,轻微的疼痛不断的刺激着神经,让身体的难以启齿的某一部分开始兴奋。
岑羡云纵容着小猫近乎于掠夺的举动,像是慈祥的长辈在看着不懂事的小孩犯错,虽然不曾配合,但也没有表露出任何抗拒。
魔界风气开朗,谢陵游虽然无情无欲一心修行,但也耳濡目染了不少。他试探性地探出舌头一点点厮磨岑羡云微凉的唇瓣,直到那处逐渐染上他的温度,变得灼热柔软起来。
独属于师尊的馨香萦绕在鼻尖,淡淡的血腥气混在在终年不化的寒霜之中,将凌冽的气息染上不该有的凡俗意味。
心脏跳动得格外快,仿佛要从胸膛中蹦出来,灼热的气息让他头脑发昏,双腿发软,口腔中的空气被一点点耗尽,身体止不住的发软。
突然,一双微凉的手环住他的腰,不等他去看清是怎么回事,那双手的力道收紧,将他牢牢的禁锢在怀抱中,一时之间,谢陵游就这样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他几乎要溺死在这样灼热的高温中,可若是挣扎,他又全然提不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力气。
良久,岑羡云松开手,谢陵游脱了力,伏倒在他的怀抱中,双肩克制不住的轻轻颤抖。
黑色的长发滑落,将后颈遮的七七八八,但那耳垂实在红的过分,藏在发丝之下若隐若现,勾得人心痒痒。
岑羡云轻舔唇,双手仍旧牢牢锢在谢陵游的腰间不肯松开。于谢陵游而言,已分别数年,对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
光阴千百遍地锤炼了思念,所有的情绪被不断的挤压,直到此刻如洪水决堤般宣泄而出。
沉默之中,低低的喘息与心跳声交错,听的谢陵游脸蛋更烫,混混沉沉的大脑寻不到出路,也早已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意图。
半晌,岑羡云打破沉默:“就这样吗?”
略带戏谑的话在耳边响起,谢陵游这才如梦初醒,他分明绑住了对方,那落在他腰上的手又是怎么回事?
他扭头去看,红绳仍旧绑在岑羡云的手腕间,只是松松垮垮的几乎没有任何束缚的作用——他在意乱情迷中失了手,不知何时放开了手中的红绳。
谢陵游双颊发烫,滚烫的温度令他生出几分羞恼的情绪,他指尖轻动,那红绳便“活”了过来,瞬间收紧。
然而等到那双手重新圈住了腰身,谢陵游才发现自己这番举动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就这样被困在了岑羡云的怀抱中。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