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见了?”
木小北东倒西歪地与南宫惠擦肩而过时,突然想起这个仿佛失了魂的小姑娘貌似和他同班。
脑海里有那么一丁点记忆。
向他打过招呼。
“昂。”
南宫惠下意识地点头,堪堪回神。
愣征地看着身旁认识不久却变得惨不忍睹的新同学。
他明明嘴角的血迹还在流,怎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切,没义气,都不来帮我。”
木小北不讲理地“哼”一声,霎时感觉脸上瘙痒,胳膊随意一擦,似红墨水涂抹般染红一片,触目惊心。
娘的,手可真毒。
木小北心里将方才一伙人上至祖宗一百八十代给“亲切礼貌”地问候了一遍。
“啊这。”南宫惠两颊晕红,连连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被吓到了……”
“你,你没事吧?”
“我帮你去报告老师吧?”
清澈水灵的眼珠朝上转动,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木小北。
“我可不想再挨打。”
木小北翻个白眼。
“先走了。”
“哦。”
南宫惠重新挺直身段,蹑手蹑脚地后撤一小步。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在南宫惠忐忑不安的视线中,木小北突然半转身子,脸色平淡地询问。
“啊,我、我叫南宫惠。”
女孩轻柔的嗓音像是吴侬软语的地道南方人。
“唔,我叫木小北。”
“明天见。”
木小北自以为很洒脱地背过身,血染的手臂上扬着挥舞。
“他不去医务室么……”
也不知为何,南宫惠的神情稍显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