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寸寸瓦解，化为碎屑被虚空奥义淹没。
唰！
脚尖轻点湖面。
下一瞬，他已然来到了柳菲身前。
剑指抵在对方额头。
咔嚓！
空间恢复正常，柳菲却整个人愣在那。
近在咫尺的楚凡，还有那抵住自己额头的剑指。
她知道自己败了。
而且还仅仅是一招，她就败了。
明明她还想着，在对方全力之下揍对方一顿。
可为什么结果恰恰相反，
还有对方明明是玄仙修为…
可谓为何要隐藏，还有刚才那诡异力量…
种种念头闪过，柳菲眼中水雾更甚。
她感觉对方算是白看她身子了。
打又打不过，喊负责这种话，就是胡搅蛮缠。
她做不出来。
“呜……”
越想越是委屈，一向在外界冷傲的她，直接呜咽出声。
“？？？”
不是？你哭啥？
楚凡见状，心中一万个问号，很想来这么一句。
不就是被自己打败了吗？
至于吗？
难道是自己出招太快，对方还没反应过来？
各种心思在他脑海中划过，此时他很后悔。
早知道就不那么着急了。
刚刚对方让他全力以赴，加上他也不想浪费时间。
所以就想着一招结束。
谁知道会是这场景。
“那啥柳师姐，胜败乃兵家常事。
况且这里也没人，你输了也没人看到，你……”
对于哭着的女人，楚凡可不会安慰。
因此他不说还好，一说直接给柳菲弄得心情更委屈了。
……
一个时辰后。
楚凡看着不远处，独自拿着木之灵感悟的柳菲。
心中松了口气。
哭了的女人，简直不要太难。
他可谓想尽一切办法。 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给的木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