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尚且可?以辟谷少眠,何况与天地同源的修士。
沐安那个洞府空空荡荡只?有一张凳子,也是说明天外天这群土著古神是不用睡觉的。
使者大人放张床的意义在什么?
岑旧一边心里面悄咪咪腹诽,一边躺在了床上。
脑后与身体便传来很明显的塌陷感。
嗯?
使者大人居然还?把床搞得?这么软。
看来哪怕不需要睡梦,天道?使者也是个不委屈自己、坦诚享乐的性格。
岑旧索性闭上眼睛,打算睡觉。
出又出不去,什么事都没法干,不如睡一觉起来再想办法。
也许还?能一觉睡醒就出幻境了呢。
至于睡着之后会不会遇到危险,岑旧在现实世界可?能还?会操个心留个神,但外面的禁制可?是天道?下的。
谁能突破天道?的禁制过来害他?
岑旧很放心地睡着了。
难得?有这种可?以闷头大睡的机会,他当然要好好珍惜。
及至沉沉梦中,岑旧忽然被一阵灼热感烫醒。
他迅速睁开眼睛,指尖缠绕出灵力准备刀人。
室内唯一一张桌子旁的凳子上坐了一个红衣的高挑身影。
乌发披散,手中把玩着桌上幻化出来的茶杯。
说那是件红衣,更像是随意搭在身上蔽体的纯红色布,没有花样没有版型,却偏偏被这人穿出了一种神性。
察觉到岑旧的目光,男子轻巧地掀起狭长?凤眼,看向他:“听浮云说,你?又忘东西了?”
岑旧:“……”
没想通为什么这家伙居然真的可?以突破天道?的禁制进来,就再度听见了个耳熟的问题。
天道?使者健忘这个毛病怎么好像天外天是个活的都知道?啊!
岑旧:“对?。你?谁?”
男子:“你?要不猜一下?”
他像是发现了新奇大陆的孩子,脸上竟然写满了撺掇岑旧参与游戏的跃跃欲试。
岑旧从他的五官挪开,总觉得?有些怪异。
这人明明从未见过,却让岑旧莫名眼熟。
红衣,凤眼,五官艳丽……就像大楚的国君、他的友人一样。
不,从时间线上来讲,应当是程佩云像他。
岑旧心底逐渐有了个答案,不过他这个人就是喜欢偶尔恶劣一下。
岑旧:“你?长?得?很艳丽,应当是雄性的禽类。”
被人夸好看,男子有些骄傲地扬了扬头。
“穿着红衣,难不成羽毛是红的?”
男子:“没错。” 岑旧:“道?韵也偏向火系,所以答案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