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奇大笑着,拂袖而去,临走的时候,把白面具黑袍人也带走了。
澹台观澜脸色微微一变,眼神忽然泛起点点的担忧。
死劫,一个令古武神血都忌讳的字眼。
千百年来的争斗不休,资源掠夺,看人间几度兴衰,而他们想得到的,无非是想在死劫中活下去而已!
“澹台家主,死劫,是什么东西?”
韩凌霜一脸困惑的看向澹台观澜。
澹台观澜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苦笑道。
“死劫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清楚,至于它有多恐怖,你,还是去问叶前辈吧!”
澹台观澜朝着江上孤舟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负手而去,三两步,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当中。
此刻,现场的气氛一度陷入尴尬当中。
吕彦龙的底牌都打没了,怎么能不尴尬。
现在的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来人,把吕彦龙给我绑了!”
王忠侯见韩凌霜还在,有这么个大靠山,顿时来了精神,让人把吕彦龙拿下。
吕彦龙敢动吗?
一点都不敢动!
只能任凭自己成为阶下囚!
“王忠侯,你休要猖狂!你现在是反贼,跟林宇逆贼同是反贼!燕都世族不会饶你的,等他们夺得大权,那就是你的死期!”
吕彦龙拼命大喊着。
“哼!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个儿吧!”
王忠侯当场下令,“把沪上警备团全部给我收编了,中级以下将领不追究责任,中级以上全部收押,听候发落!”
沪上战役宣布结束。
若干年后这场离奇战斗被史书上称为——浦江之变!
王忠侯老将军也因此被颁发和平勋章,载入史册!
韩凌霜见事情已毕,便回到了江上。
这会儿,叶笙箫的酒瓶已经见底。
“丫头,今天你可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叶笙箫似笑非笑。
“知道知道,前辈您放心吧,酒这事我忘不了,您就等着品尝美酒吧,窖龄低于五十年的,我都不往您跟前儿送!”
“你这丫头!”叶笙箫摇头失笑。
“对了前辈,刚刚上官奇提到死劫,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看澹台家主脸都色变了!韩凌霜忍不住问道。
“死劫……”
叶笙箫叹了口气,“那可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即便我这老人家,也只是听前人说的,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我也只能说个大概出来……”
叶笙箫开始娓娓道来。
……
另一边,肥东。
庆城,一道狼狈身影被送进了城门。
“爸,外公!林宇小儿欺我太甚,大冷天的,他让我在外边裸身示众,我不要面子的吗,冻死我了,冻的我鸡儿都梆硬的!”
齐俊哭天喊地,对着齐名和于国章诉说自己的遭遇和委屈。 “儿啊,我的儿啊,你受苦了!”齐名心疼的不行,抱着儿子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