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漫哼了一声，不理他。
姜岩：“我这不是带着你一起去吗？这事关一个人的前程，所以很重要，办完事再说好嘛。”
江漫斜眼瞧他，“我就看看你今天到底有什么事要办。”
姜岩松了口气，带着人和刚才咖啡厅的美女汇合。
他刚坐下来还没谈正事就接到了老妈来电，匆匆把人丢下后就过来找江漫了。
在和美女汇合之前，姜岩大致给江漫说了一下她的情况。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曾经有个师傅嘛，老刑警，自杀的。”
江漫：“记得，他女儿不是才上高中吗？是你在资助的，好像叫清清，石清清。”
姜岩：“嗯，今天你见到的那个女人叫王可，她算是清清的老师吧。”
江漫不解地看着他，“什么叫算是。”
姜岩：“她是美术老师，和你一个专业，清清从小就喜欢画画，她妈妈倒也没有阻拦，后来初中后学业越来越重，她自觉地不画了，王可想让清清学艺术，说清清的文化成绩根本考不上重本，走艺术路线还有一博，但是清清妈妈不同意，画画可以，但是要凭这个高考，她觉得不行，清清虽然心里也想，但是，但是……”
江漫接了他的话，“但是石清清知道家里条件困难，你都是她资助的，学艺术本就费钱，所以她宁可忍着，也不走这条路，对吗？”
姜岩：“嗯，但是师母那个人，特别犟，一般认定的事情不轻易更改，更何况，她确实也不好意思让我多花一份钱，她情愿清清考个本地的师范也不愿意她走这条路，因为会有风险吧，毕竟，像你这样的也很少。”
江漫点点头，确实，她当初学美术纯粹就是沾了江明珠的光，那时候，江明珠报了舞蹈班，齐思远的妈妈就问她妈妈漫漫报了什么班，其实那时候家里根本没给她报，但还是谎称报了美术班，第二天，她妈就带着她报了班。
江漫很有天赋，老师也很喜欢她，就一直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