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不能表现出来。
毕竟他可是上层人士，有身份有地位有知识有文化有修养。
在这么多上层人物的面前，怎么能做出太粗鲁的事情呢？
他咬牙瞪着杨凡，冷冷地说道：“用力过度，那也有着力处，你有着力处吗？”
众人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方总说得妙啊！”
“方总果然文化深厚！”
有人忍不住拍起了马屁。
杨凡这时笑着说道：“只是我看，你这身体，已经有了问题。”
这时，一人站了出来，大声地说道：“我是嘉县人民医院的医生柳志，我看方总这只不过是有一些劳累而已，只需要休息两天，必定又是龙精虎猛。”
方厚学瞪着杨凡，沉声说道：“小子，你咒我？”
杨凡摇头，“我才不是咒你，而只是说一件事实而已，我看你现在双眼都有一点红迹，这可是不妙的现象啊！”
众人看过去，果然看到方厚学的双眼的眼白上都有一点小小的红点。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方总的眼睛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血点？”
“看上去太古怪了，难道方总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
这时，那个人民医院的医生柳志大声地说道：“方总你放心，这是正常现象，只需要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复原。”
方厚学深深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杨凡看了一眼柳志，然后摇头，“这位柳志医生，你确定这位方总的和身体没有问题？”
柳志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当然没有问题！他只不过是劳累了而已，只需要休息……”
“哈哈哈哈！”
杨凡大笑道：“你这个医生，连检查都不做，就直接说他没有问题？你为什么不亲自为这位方总检查一下呢？”
柳志一愣，“方总正当壮年，身强体壮，怎么可能有问题呢？”
然后他瞪了杨凡一眼，大声地说道：“你不要咒方总！”
杨凡摇了摇头，看着方厚学，笑着说道：“既然他说你没有问题，那我就当你没有问题吧！”
然后看着许蕊，笑着说：“原本呢，送你红包也可以，不过嘛，我现在发现，你现在更需要其他的东西。”
许蕊咬牙瞪着他，“小气就是小气！乡巴佬，我看你是送不起红包吧？！”
她很生气。
现在她当然知道，之所以刚刚被那样对待，也跟杨凡有关。
若不是杨凡把酒吐给了方厚学，方厚学怎么可能会发狂？
这时，她身边的女人也纷纷开腔：
“哟，说得大光明正大啊！还说什么更需要其他的东西？”
“现在许蕊需要什么呢？说呀！”
“一个乡巴佬而已，没钱就没钱，何必说那么多呢？是穷鬼就大声地说出来吧，反正大家本身就看不起你！”
是的，她们看不起杨凡。
石楚楚正要发作，不过杨凡抬手止住了她。
“许蕊小姐，你现在需要的是治疗。”杨凡笑着说。
“你才有病！”许蕊大怒。
女人们也纷纷叫道：
“你这人怎么回事？直接说许蕊有病？”
“特么的，你还以为你是神医吗？直接说别人有病？”
“你这种人才最有病吧？”
杨凡丝毫不生气，而是淡淡地说道：“许蕊小姐，这半个月以来，你是不是经常感到小腹坠痛？”
许蕊的脸色一变。
她身边的女人也全部都住了嘴。
她们知道，杨凡这是说对了。
杨凡接着说道：“晚上睡觉经常冒虚汗，而且还不容易睡着，会心慌，而且在半夜两三点时，你若是照镜子，还会发现你的脸都是红的，甚至红到耳朵根子。”
许蕊倒吸一口凉气，全身一颤。
“你……你怎么知道？”她惊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