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飞马老祖还喷出了一口血来。
“老祖宗！”
林语诗大惊，上前扶住他。
飞马老祖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
笑道：“无妨，死不了。”
说着，他的体内响起了一个碎裂的声音。
这声音，就连林语诗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是金丹破碎的声音！
飞马老祖的气息再次委靡下去！
而且，他的模样也在迅速发生变化！
瞬间就变得苍老无比！
又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老祖宗！”
林语诗的眼泪流了出来。
紧紧地扶着飞马老祖。
“你……你何苦啊！”
飞马老祖笑道：“如今我的修为，应该能让我人间界撑久一点了吧？”
嘴角带着血迹，就这样笑，看上去有些惨。
不过看上去他有些开心。
看着杨凡。
“杨兄弟，现在我可以去人间界吗？我只求去看看礼英的坟，可以吗？”
这声音还有一些哀求的意味。
这是因为杨凡掌握着两个世界的出入口。
“杨凡，求求你，就让老祖宗过去吧！”
林语诗简直都哭得像一个泪人。
她感觉她的心都要碎了。
杨凡叹息了一声。
“走吧，不过，飞马老祖，我不敢保证你能不能在人间界活动多久。”
事实上，他有虚空大蛇，倒是可以随时带飞马老祖回来。
不过，预防针还是要先打一下的。
飞马老祖笑道：“你看我还想在那里呆住久呢？我总不可能在那里养老吧？”
深深地吸气。
这时他身体里面的骨节都在响。
是的，如今他看上去苍老无比，看样子甚至随时都会进入坟墓。
而且因为散功的原因，他还受了很重的内伤。
这些内伤，以飞马老祖的本事，原本自然也能够处理。
只不过，看样子，他并不想处理。
“走吧！”
杨凡的脸色有些深沉。
转身慢行。
林语诗扶着飞马老祖缓缓跟上。
飞马老祖还在催促着：“快一点吧！”
哪怕有些摇摇晃晃，他依然尽快行走。
不多时，来到了水井旁。
杨凡跳了进去。
林语诗有些惊讶：“我们来时，不是这样来的，可是……”
飞马老祖转头看着她，笑着说：“这才是正常的路，你们来的时候，是通过虚空大蛇。”
“可是……明明那样更快……”
林语诗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