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你刚才……说什么？”
她下意识问道。
“跟龙王殿合作，这么难理解么？”
“我发给你们的两份文件，一份跟山河医药的解约书。”
“一份则是跟龙王殿直接签署的合作协议。”
“你没看过？”
“只要签下协议，姜氏集团与龙王殿的合作等级，就和山河医药一致。”
“龙王殿的丹方甚至可以不通过山河医药，直接给到姜氏集团！”
楚羽说道。
“两份文件？”
姜雪衣此时，一下子明白了。
楚羽发来的，不仅仅是一份解约书！
还有一份——
合作协议！
是直接跟龙王殿签署的！
跟山河医药解约，再直接跟龙王殿合作，对姜氏集团来说，有莫大好处！
可是——
为什么林佳只拿给自己一份解约书？
显然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此时此刻，姜雪衣眨眨眼睛。
她看向楚羽的目光，已然截然变化。
自己的俏脸，也变得微微发红。
原来——
楚羽不是渣男？
他没有因为昨天画展上的事，就耿耿于怀，伺机报复！
他没有给姜氏集团使绊子！
更没有拿终止合作，来逼迫姜雪衣，去做龌龊的事情……
一切，其实都是姜雪衣误会了他！
想到这儿，姜雪衣脸色十分不自在。
人家明明是好心！
却被她先入为主的当成了驴肝肺。
其实也不怨林佳。
林佳没拿来第二份跟龙王殿的合作协议，固然是失误。
但是——
姜雪衣完全可以跟楚羽问清楚啊！
刚才能问。
甚至上午打电话的时候，也能问。
但她没有！
她就是认定了楚羽是渣男，是要胁迫自己……
这一刹，姜雪衣才隐隐发觉，自己对楚羽，是不是成见太大了？
他是不是……
没那么渣？
而就是姜雪衣心思变幻的同时——
楚羽看着她，也是心绪一动。
“姜雪衣！”
“不会是……”
“你没接到那份龙王殿合作协议吧？”
看姜雪衣现在这副样子，又联想到她刚才所言所行……
楚羽立刻意识到……
姜雪衣之前，可能是没接到龙王殿合作协议！
只接到了山河医药解约协议！
所以……
她冷着脸前来。
上来说话就很冲。
更是表示……
可以牺牲自己，保全姜氏集团……
“咳咳！”
“姜雪衣，没想到为了姜氏集团，你可以做到这种程度，甘愿牺牲。”
“话说……”
“你今晚准备牺牲到什么程度？”
“现在真相大白。”
“姜氏集团不止是跟山河医药合作，甚至更进一步，直接跟龙王殿合作了。”
“要不……”
“你继续牺牲一下？”
“本来，牺牲你，目的是维持跟山河医药合作。”
“现在，牺牲你，可以跟龙王殿合作！”
“这比预期中，还赚了呢！”
楚羽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向姜雪衣说道。
“死渣男！”
本来姜雪衣内心，对楚羽已经改观。
现在听他这么说，立刻觉得，渣男本性是很难改变的！
她冷哼一声，狠狠瞪了楚羽一眼。
一把抓过外套。
重新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