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洲一路飙车来到了郊外。
一到达目的地,许雾便推开车门,半躬着腰干呕着。
池宴洲没给她喘气的机会,拽着她就往里走。
偌大的别墅,没有一个佣人。
池宴洲就这么把许雾拽上了二楼。
“砰”
池宴洲关上了门。
骨节分明的右手钳制着许雾的双手,死死地按在了墙上。
“许雾,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池宴洲眸色黑得纯粹,带着戾气,眉眼间的锋利感加了倍。
这种姿势,这种语气,丝毫没有尊严可言。
许雾不喜欢他这样对待自己,用力挣扎着。
可男女之间力量本就悬殊,更别谈池宴洲正在暴走边缘。
许雾最终败下阵来。
她不再挣扎,语气平静极了,“你可以和温晚清搞在一起,为什么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
这是许雾第一次忤逆池宴洲。
这也是她第一次在池宴洲面前提温晚清。
以前的她,从不会管这个,也不会用妻子的身份来约束他。
她很有自知之明,也很乖巧,不作也不闹。
池宴洲很受用。
所以,许雾今晚说得话无疑踩到了他的雷区。
他冷笑一声,松开了许雾的手,径直把她按在了身下。
没有前戏,没有亲吻。
“疼”
池宴洲不小心碰到了许雾受伤的膝盖,她下意识喊疼。
膝盖受伤,看起来不严重,但一触碰便疼得要命,疼得许雾的眼眶布满水雾。
池宴洲身形一顿,滞了几秒后,骨节分明的手扶着她的腿挂在了腰间。
接下来就是一番蹂躏。
许雾没有挣扎,紧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明明他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要了自己,可许雾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或许是因为这场欢爱无关情爱,只是男人想要在床上征服不听话的女人吧。
想到这里,许雾喉咙哽咽极了,身体轻颤着,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滑落。
……
不知过了多久,许雾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旁边的床铺。
冰凉一片。
看来是发泄完就离开了。
她微微叹息,刚想起身,一抹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帘。
池宴洲站在落地窗旁边,指间猩红一点,西装外套敞开,慵懒矜贵。
许雾的目光落在地上。
一地的烟蒂。
碰了自己就这么让他心烦吗?
许雾心里涩涩的,攥紧了床单。
半晌后,才缓缓开口,“你晚上睡不着吗?”
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微微偏过头点烟,这才缓缓开口,“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没有否认,那就是真的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