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鸣揉了揉额头说，“接下来，你去办一个事。”
“老板，请吩咐。”助理毕恭毕敬的说。
“你让调研部门暗中调查一下混水基金公司是否在调研灰山乳业？”林一鸣说。
混水基金公司？调研灰山乳业？意思是混水基金公司跟一鸣国际合作做空灰山乳业？
可是合作的话为什么要暗中调查。
“好的，林总，我这就去安排。”此时助理脑袋一团浆糊。但是职业素养，执行力还是不错的。
看着助理离去的背影，林一鸣陷入沉思，他的目光渐渐聚焦于眼前的日历，仿佛能透过纸张看到未来的景象。
“还有一个月左右……”林一鸣喃喃自语道，心中涌起一股紧迫感。距离混水基金公司公布第一次做空报告只剩下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而这意味着他们很可能已经开始对灰山乳业展开深入调查。如果真是如此，那他们手中必定握有详尽的调研报告，但问题在于，这些报告能否被林一鸣所用呢？
林一鸣眉头紧皱，思绪如潮水般翻涌。如今，市场上可供出借的灰山乳业股票几乎全部集中在他手中，这无疑给了他极大的优势。然而，混水基金公司绝不会甘心将调研报告拱手让给对手，成为自己的绊脚石。那么，究竟该如何巧妙地利用这些调研报告呢？
或许，可以通过某种方式与混水基金公司建立联系，以获取他们的调研报告。或者，还可以从其他渠道入手。
当然，最坏的结果就是自己组织人员根据上一世的记忆对灰山乳业进行调研，这样会耗费更多的人力物力财力。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 hq 银行的李凌峰打来的。林一鸣迅速接起电话：“喂，林生，您好，我是 hq 银行的李凌峰。”
“喂，李行长，是不是有好消息了？”林一鸣满怀期待地问道。
“林生，确实如此，我已经成功为您筹集到了5亿股的灰山乳业股份。这些股份的借出期限不知您计划借用多长时间呢？”李凌峰语气坚定地说道。
“大概半年左右吧。”林一鸣思考片刻后回答道。
“那么我们就约定借出到 4 月 30 日，也就是大约 5 个半月的时间。按照这个方案，我们将收取您 3%的利息，但有一个前提条件，您需要保证在我行的存款存放时间超过五个月。”李凌峰详细解释道。
听到这里，林一鸣不禁大笑起来：“哈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尽管这个利息相较于其他金融机构较低，但要让他的资金闲置在银行里，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如果您不能接受这个条件，那么我们只能按照正常的利率收取费用了。利息将会提高至 5%，而您需要提供的抵押金额则是 1 .5亿美元。”李凌峰无奈地说道。
“好的，没有问题。我马上过去你们银行办理相关手续。”林一鸣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林一鸣如约而至，手续就办好了，他手上的灰山股票借入额达到了25亿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