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老四也没有咽下那整盘菜，服务员过来把所有菜撤掉，换上一拨下酒菜，聚餐直接开启下半场。
见状陆瑶点开TED演讲视频。
一个视频还没播放完，哥哥的手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
她暂停视频抬头：“怎么了？”
“恩泰有事问你。”
陆瑶眼神扫过众人几遍。
方恩泰举起手：“我。”
陆瑶眼神锁定：“有什么问题，说吧。”
作为组合队长，他经常会跟公司高层沟通，刚刚陆瑶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给他一种在和高层沟通的错觉。
他深吸一口气，忘掉刚才的感觉，拿出队长的气势：“请问您毕业于哪所院校？”
话一出口，他就感觉输了。
对方跟他说平语他怎么是用敬语回的。
陆瑶若有所思，迟疑片刻：“就是你妹妹参加了PW总裁助理的招聘是吗？”
方恩泰点头：“所以我想问问你们这次招聘都有什么具体没写出来的要求，我妹妹又是因为什么落选的。”
这让她怎么回答：“我还是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吧，我毕业于宾法尼亚大学，就是美剧中经常出现的那所商学院，会计与法律双专业，我想这个也可以回答你第二个问题了吧。”
方恩泰不死心：“可是招聘中明确写出不限专业，更倾向于应届毕业生。”
陆瑶不想在没意义的问题上跟人纠缠：“所以呢？”
方恩泰想反驳可是又没什么好说的，一个M国顶级商学院相关专业出身，一个韩城大学艺术类专业出身。果然在绝对实力面前，其他都是浮云。
方恩泰：“没有了，但是我听说当时好多在内推，你能得到这份工作真的不容易，恭喜。”
陆瑶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的确她前前后后一个月才把所有内推的人排除在外，找到现在的助理，真是不容易。
“我们干一杯，为了我的不容易。”陆瑶忽然笑着说道。
大家先是一愣，反应过来都举起杯。
放下酒杯南文熠凑过来：“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是全美第一商学院毕业的。”
陆瑶眨巴几下眼睛：“你好像、也没问过吧。”
好像还真的是，他好像一直默认了妹妹是一个找不到工作的普通大学毕业生。
陆瑶点开刚才的演讲。
南文熠默默看着妹妹，可是全美第一商学院的毕业生需要来H国找工作吗，难道妹妹……
回去路上，导航提醒道：“下个路口左转，然后直行500米，目的地就在您的左手边。”
南文熠坐在副驾驶随口问道：“这些年你为什么从来没跟家里联系。”
陆瑶盯着红绿灯：“你不也没联系过我吗？”
南文熠反驳的话到嘴边，又细琢磨了妹妹刚才那句话，顺着问题问道：“我怎么联系你，我又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可我的联系方式我给过你，好几年。这半句南文熠没有说出口。
“没有我的联系方式，” 陆瑶一个左转向，目视前方：“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车在地库停稳，陆瑶熄火准备下车。
南文熠拉住她：“你说清楚，什么叫我说没有就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