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用指甲挠门,一定是二楼养鱼女。
二哥,瞧见没有?
不是没瞧见吗?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什么情况呢?
牛胜起身去开门,一开门就问:阿姨您有事吗?
你喊我什么?气的嘴都哆嗦了。
牛胜说:我答应你的都教给您了,誓言完成了啊,亲。
你发誓的是今天,今天,这中午都没到呢。
那好吧,姐姐,您有什么事吗,您看我才吃早饭呢。
我回去一想,我就觉得我上你的当了,你故意激怒我,让我不进行最后一步,不行,这最后一步一定要完成。
姐姐不要了吧,你回去锻练身体也很好呀,虽然慢一点,但是它扎实呀。
慢一点,再慢个二三年我都五,不行我要快的。
我这还没吃早饭呢?
你把粥端起来喝了不就行了吗?我先去做准备工作了。
二哥看你的了,你要不能让她有一次还想第二次,我都看不起你。
牛胜把粥端起来一饮而尽,走到卧室门口说:姐姐我来了,能进去吗?
你别想拖延时间,抓紧时间,快点的吧。
牛胜进去又开始了瑜伽教学,快有一个小时的时候,门邻大姨回来了,,一敲门,牛胜就把养鱼女嘴堵上了,起身去开门,大姨买的蹄膀,老母鸡,还买了一条鱼,还剩六十多块钱,想塞给牛胜,牛胜拦着不收,说:大姨你就给我买一顿吗,以后就不能麻烦你了吗,收着,咱还算那么清吗?
你把鱼拎回家,晚上烧了我过去吃,你想啊,咱们一个桌子上吃饭,我在桌子下面,嘿嘿。
你就作溅我吧,你晚上一定来呀,我给你把蹄膀炖上,你上床上休息吧,门别关,我时不时的过来看看,脸上泛着艳光,搂着牛胜的腰往卧室推,牛胜凑到大姨耳边说:二楼的在。
真的,她不是一直养舔狗吗?还是你厉害。
我来吓唬吓唬她。
大姨站在卧室门口,按下门把手说话:你这个孩子呀,刚出医院一定要睡暖一点,我给你看看被子薄不薄。
牛胜连忙说:厚被子,厚被子,大姨,您看是不是赶紧烧饭。
好,时间也不早了,我这就烧饭去。
牛胜亲了一下邻居,她压低声音说:好好弄她。
牛胜点头开门,进了卧室。嗯,人呢?
姐姐,你在哪?
别喊,拉我出去。
哦。床底下呀。
姐姐,咱们也结束吧?
不行,还有十二个动作呢。
二哥,你上哪弄的瑜伽动作呀,我没看过这些呀。
你忘了,你胃不好,想用瑜伽改善一下,去新华书店看了一本瑜伽书呢,我这还是精挑细选的呢。两个人又投入到了瑜伽动作的训练过程中,
二哥,给她脸上美容养颜一下吧,人家做那么多瑜伽动作也要有点效果好吧?
二哥说:这个女人身体有点妇科问题,造成她生不了,我给她治了吧?
行啊,医者要有仁心,给她治吧。
那要你配合,配合就配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啊的一声,牛胜和养鱼女一起晕了过去。
尼玛又用我做桥梁,这是牛胜昏过去的一霎那想到的问题。
牛胜是被人推醒的,邻居大姨把牛胜推醒了。
牛胜醒过来看到大姨问:怎么了?
大姨说:我在门口说蹄膀炖好了,你也不回个话,你这玩的也太花了吧?
啊,牛胜才反应过来,他们还是瑜伽动作呢,那个大姨您先出去,我马上就去吃饭。
那好吧,你可抓紧时间啊。
大姨刚出去,养鱼女就一口咬在牛胜的胳膊上了。
牛胜说:松开,我说算了吧,你偏不听。和女人讲道理是牛胜干过的最蠢的事了。
牛胜也就认了,你就咬吧。
二哥说:你的付出不是没有结果的,她已经开始孕育生命了。
女人终算松口了。牛胜问:咱们可以好好说话了吧?
你说。
牛胜就接着说:你有妇科疾病你知道吧?
你怎么知道的,虞美云说的,还是门邻说的?
我诊断出来的,我是个中医。
你是中医,呵呵。
牛胜说:我真是中医,我有证的,你放我起来,我拿给你看。
行了,我相信你有证,那又怎样?
你被治好了,能怀孕了。
你不要骗我,你骗我咬死你!我想要孩子二十多年了,你说你治好了?
真的,我撒这个谎也就一个月,我住你楼上,你说我为什么要骗你?而且你已经有了。
二哥,我没说错吧?
那还要问吗,放心吧妥妥的。
哎哟,这女人什么意思?
哎哎,闫老师,你怎么了,别吓我。
二哥说:她是不是高兴太很迷了心了?
牛胜批脸一巴掌。
啊,你打我,我咬死你。
又咬在胳膊上了。
大姐啊,你刚才呆住了,我喊你半天你没有反应我才打了你一巴掌。
我为什么呆住了?
我说你怀孕了,你就呆住了。
我怎么不记得了?你说什么?
牛胜只好又说一遍:你怀孕了。
我们的闫老师喜极而泣,咬着牛胜的胳膊边哭边咬,还摇头的咬。
牛胜说:姐姐,你要是实在喜欢我的这块肉,我回头切了给你带回去,你愿意红烧还是清蒸由着你,现在能松开吗?
噗呲一声,闫老师笑了。
我真的怀孕了?
没有,我骗你的。
嗯,闫老师露出犬齿来了。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我最后一次认真的告诉你,你怀孕了,而且还是男孩。
好,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了,一个月以后如果没有,你别被我找到!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了,夏希出现在门口,还大声嚷嚷着说:又死一个人。
本来闫老师嘴都张开准备咬牛胜了,听清楚了夏希的话,吓得把被子往头上一蒙。
夏希笑的眼都眯起来了。
用口形说:怎么样?
牛胜艰难的从床上下来,抱着夏希亲了一口,还是我的夏希可可爱。
说吧,怎么回事儿?
昨天晚上,咱家店里进了贼,被栏杆扎了,就死了,死的老惨了,七窍流血。
咱出去说吧,你看这也不方便。
牛胜和夏希出了卧室。
牛胜问:事情都办完了吧?
也算办完了,店里六个死的都拉走了,钱给李亚男了,二百万都给呀?
夏希呀,七十年的存单条子,也就他们能提出来。
你说的也有道理,换算成龙币一千二百万,真的很难说呀?
卧室门一下开了,闫老师嘟嘟着脸,看着牛胜和夏希说:年轻人脚踏实地一点,吹牛也吹得靠谱点,那样可信度高点。
我走了,本来还挺欣赏你的呢,哼。
闫老师走了。
牛胜对夏希伸出大拇指,发现夏希也举着大拇指。
那古董呢?
李亚男喊来皇家博物馆给拉走了,给了一个证明,还说以后去参观不要钱,那些古书我没捐,我给拉回来了。
牛胜问:为什么呀?
那些书中写的都是道术,有通天策地之能。
啊,这个我就要说你了,你不能什么都信呀?
怎么不能信呀,你我身上。
牛胜一下僵住了,对呀,也许有呀,只不过理解和对事物的描述不一样呢?也许鬼呀怪的,就像自己一样只是别的空间乱流给弄到这个世界的呢?
夏希谢谢你,哎,咱的猫呢?
别提了,我双拳难敌四手,吉纳和依莲娜加上李亚男把猫霸占了,不让我带走了。
哎,那么,是个母猫还是公猫。
母猫。
哎,我还真的挺喜欢的。
哎,夏希啊,你能给我买几只巴哥和乌鸦吗?
行啊,你是准备当个纨绔子弟吗?
我想啊,那个吹口哨的能训老鼠,我试试能不能训个猫呀训个鸟呀?充当我们的眼睛。
行啊,我现在就去给你买去。
好好好。
我去了啊,我中午不回来了。
好,回头我给你烧好吃的。
夏希走了,牛胜赶紧收始屋子,约好的人啊就要来了,拉拉拉,牛胜开始哼着小曲,然后听见夏希说:牛哥,等人啊?
啊,牛胜这就尴尬了。
嘿嘿嘿。
好了,我走了,下次明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