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男语气欢快的答应马上到。
然而，等来的不止李亚男，还有老李的人。
李亚男一进门看见牛胜就问：你是谁？
牛胜就用自己的声音说：我呀，我牛胜。
李亚男疑惑的问：是你吗？
是我，为了去买摩托车生产线，我给自己化了妆。
李亚男就扑上前抱着牛胜埋冤着说：你不能老是一言不发的就走了，丢一地乱摊子。
说着还要上手捏牛胜的脸，牛胜连忙向后一让说：不能捏，捏坏了，回不去了就麻烦了。
李亚男身后跟着的大部队的人中走出两个年轻人，问李亚男：你确定身份了吗？
李亚男又凑近牛胜的耳朵问牛胜，自己在床上最喜欢什么姿势。
牛胜只能说：我哪有什么姿势，就光躺着了。
李亚男听了捂着嘴光顾着笑了，然后对年轻人点了点头。
年轻人中的一个人对牛胜点了一下头说：麻烦您出来一趟。
牛胜就跟着他一起出了门，站在走廊的尽头的窗户边说：你好，我叫张胜利，他叫李军，我们老李头让你去破一个灭门案，因为和你的现场一样，怀疑是敌对势力的报复行动。
牛胜就问：案件发生几天了？
三天，不过你放心还封着呢，现场绝对没破坏。
现场的环境是什么样的，能给我描述一下吗？
这个地方是个小区，六排砖瓦房，后面两排二层楼，最后是一排三层楼。前面砖瓦平房是一排两栋各六户，然后排了三排，两排中间是道路。
哎，你别说了，画图吧。
然后三人又找了一间房，把门关上，两个年轻人画图，画完以后，牛胜发现，这个地方是最好和最高的地方，房子最好，楼层也最高，旁边有一家妇幼保健院，也就三层楼高，周边的都是平房，整体小区和妇幼保健院都在一个十字路口的东边一个角，被灭门的是两栋二层楼的东边第二家，参加过和炸鸡的战斗，老战士一家五口人，老英雄被斩去了头颅，家人也被杀害了。
牛胜说：我想问一下在什么地方？
临冮市，布乐区。
牛胜一捂脸：尼玛可能真是自己的锅，才说过这个地方。
牛胜说：现在开车去，几点能到？
夜里一点钟左右到。
我们有飞机，下午六点多钟就能到。
那边几点天黑？
七点一刻钟天黑。
牛胜在纸上把案发地的一圈都画了进去，然后把妇幼保健院能看到灭门惨案的地方标出来，指着地方说：现在能找人把这里监视起来吗？
能，这里是病房，找几个女人住进去就行了。
我有一个计划，我们坐飞机过去，天黑以后，我潜入凶案现场，你们去找当地有关部门，说是皇帝陛下大怒，特意派大内神探，明天上午九点钟，亲临现场破案。
然后吹嘘神探的厉害，可通阴阳，堪尸问话，然后找一个能唬人的老头，开车由两人护送进去，再半小时以后封锁小区，但是要把小区门口的人也封锁进去。
我有两点考虑，敌人可能会半夜去放火烧房子，站在妇幼保健院楼上的人发现就灯光为号，抓住他们。
如果没有放火，就第二步，皇家神探进去半小时后，封锁住，从围观的人中找到凶手。
你这不从案件的线索破案，调动敌人
露出马脚再抓人，你怎么能分辩出呢。
我能看出来，既然老李让我来，就是相信我，你们要么照做，要么咱们慢慢来。
两个年轻人听了牛胜的话，对望一眼，一起点头说：听你的。
牛胜在区会议室和李亚男告辞，然后又回到机场，牛胜还以为坐航班呢，哪知道开到机场角落里，有一架双翼货运飞机在等着他们三人。
尼玛，还是木头的，上下两个机翼，这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吧。
上了飞机，一人一个棉大衣穿上，坐在装在两边舱壁上的简易座位上，捆上安全带，戴上棉帽子。
汗水哗的一下就流出来了，就这也不能脱。
又有人过来放了两个大木箱放在机舱中间，扣上固定绳索，咱们几个可能是借人家的光才能坐上飞机的。
等着飞机发出拖拉机般的的声音后，在跑道上滑行不远就升空了。一会儿棉大衣就穿着合适了，就是还是有点冷。
牛胜把帽子往下拉，盖住眼睛就睡觉了。
等飞机落地，三人上了来接他们的吉普车，往案发现场开去。
快到的时候，牛胜说：车开到妇幼保健院的院子里，别去小区。
等车进了医院，牛胜才发现，医院和小区之间的围墙上开了一道门，一个铁条焊的门，打开着，有医生拿着铝饭盒在门口穿棱着，墙边上还堆着煤炭，墙靠近三层楼的地方是锅炉房。煤堆上有脚印，走到墙边翻墙过去了。
牛胜看着墙上的门和煤堆上的脚印问车里的三个人：这个门开着，什么人还要踩着煤翻墙？
三个人看着不出声，然后有一个医生从门口过去以后，反手把门关上，掏出钥匙开了大铁锁，挂上门鼻锁上了门。
驾驶员说：门锁了，要过去就只能翻了，刚说完，又一个医生掏出钥匙开门出去，然后锁上了门。
牛胜说；那个脚印有问题。
你们谁能给我借一件白大褂来？
李军说：我来调查过，我去保卫科给你借去。
李军下车走进医院大楼里了。
过了一会儿，李军回来了，拿着白大褂，还把墙上的门钥匙也拿来了。
牛胜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拿着钥匙，去了后门那里，开门以后，转到煤堆上脚印的墙边，先看地上，靠墙的地方有雨水冲刷的灰尘，留在地上薄薄一层的泥土上面有一个脚印的后脚跟，符合从墙上下来的样子。
二哥，提取味道。
女人，身高一米五八，身上有清草味道，不知道是她的生活环境照成的，还是故意抹上去的。
牛胜用手捏着墙头上的墙沿，把自己提了上去，凑到墙顶，闻味道。
二十七八岁，未生育，手上有钢笔水味道，还有红色钢笔水味道。
牛胜说：护士？
二哥说：明明是老师，红色钢笔水批改作业的。
牛胜说：护士写交班报告也用红色钢笔水。
不可能，护士怎么能用这个颜色的。值班护士要画体温表画血压图，和心率图，用红色区分白天还是晚上的记录。
你再闻闻有没有消毒水和粉笔灰的味道。
没有。
牛胜说：牛奶厂呢，有没有奶香味
嘿，你别说，还真有，女人爱喝奶粉也有这个味道，特别是未生育的女人。
你是怎么判断她未生育的？
女人一生孩子就有一种特殊激素分泌，一旦分泌了就会一直分泌。
牛胜把自己放了下来，顺着小路走到两栋小楼的路上，两栋小楼一共也就十家，就一家靠着医院的开着灯，有人居住，其余八家都没人，牛胜走到门上贴封条的犯罪现场，上手一摸封条。
二哥说：被揭开过了。
那就进去看一下吧，进去一楼就是客厅和厨房和饭厅，上楼，一间是老人的卧室，血喷的哪都是，老夫妻俩都是刀砍的，另一间是他们的孩子和孙子，孙子也有二十岁了吧，一间房隔了半间出来，全是血，但是牛胜看出毛病了，有人进来了，而且还翻了柜子和抽屉，这是个贼吧？
二哥，闻味道。
好嘞，女人的，就是那个牛奶女，还有四十五左右的男性，身高一米八二左右，有轻微狐臭，杀猪的。
这也能闻到，这人身上血气，和猪毛的味道太明显了。
好了，出去问这周围有没有杀猪的。
牛胜溜哒着走回医院，上了车就问开车的，这片有没有杀猪的？
没有，不过有一个在肉联厂工作的人。
牛胜接着说：他有狐臭，四十五左右，一米八二。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出来的呀？他就住在旁边小区。
走吧先抓他吧，胆子挺大，凶案现场也敢偷盗。
交给本地警察吧，张胜利提了一句。
牛胜听了，也觉得他说的对。
那就算了，我们去抓杀人凶手吧。
这也找到了，这也太快了？
牛胜问：本地有牛奶厂吗？
有。
牛胜说：我们去验证一下我的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