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明明是放假的日子，但是起的却会比上班的时候还早。
不过宋什没这个感觉，自由职业者还有个说法，叫有活干就忙的要死。
一忙起来起早或者贪黑，也是常有的事情。
什么，你问他一个写小说的为什么会这样。
那就不得不提赶稿子挣全勤这三个字了。
睁开眼，时间才刚刚七点一刻。
苏柚仍旧起的很早，稍有些歪着身子坐在沙发上。
宋什看了眼那团鼓囊囊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也没说话，就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走向卫生间。
“你洗漱过了吗？”
“嗯。”
见宋什伸手想要去拧水龙头，苏柚赶忙起身，犹豫一下说道：“我，烧水了的。”
“嗯？”
刚起来还有些懵逼的宋什转过头，然后苏柚有些局促地用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就连耳朵都抖了抖。
“那里面的水不是有虫子吗，还要放到嘴里一不小心就会咽下去。我想着反正我也没事情，就早点起来用你昨天教的那个烧水壶烧了些水，都放在那边了。”
见宋什还站在原地，苏柚快步走到厨房，端出来两个大保温壶。
“这个是温的，边上那个是还有些烫的。”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我怎么都没听到烧水的声音？”
宋什总算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些哭笑不得地看向紧张兮兮看向他的苏柚。
“不用那么麻烦，洗漱嘛用自来水就行了……”
“但，你不是说里面有虫子吗。我亲眼见过虫子从肚子里面爬出来把人杀死……”
苏柚想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但是越说宋什越觉得不对劲。
他赶忙摆手打断。
“停停停别说了，大早上的有些恶心。水放那边就行，这么做也没错，就是天天起这么早……”
“不碍事的。”
苏柚连连挥手，见宋什接过自己递过去的大水壶感觉自己终于帮上忙了，她满足地抖了抖自己的耳朵。
然后苏柚就站在原地，眼巴巴瞅着宋什。
宋什觉得尴尬，被盯得哪儿哪儿都不得劲。
“那个，我上厕所，要不，别看了？”
憋了半天，最后宋什实在受不了，用商量的语气对苏柚说道。
“哦哦，水温可以吧？”
搞了半天你是想问这个啊！
宋什崩溃，刚才洗漱的短短五分钟，他都快把这两天见到苏柚的点点滴滴全都复盘一遍了，都没搞明白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非常nice，就很好的意思，你去客厅里面坐一会儿，等会儿我带你出去吃早饭。”
疲惫地拉上门，宋什坐在马桶上长呼一口气。
苏柚今天到底怎么了？
客厅里，苏柚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温水，细细抿了一小口，眼睛微眯。
这样也算帮上一点小忙了吧？
不过他说的洗漱用自来水也可以，是什么意思？
“出门前把这个戴上。”
苏柚接过针织帽，摆弄两下便明白是怎么用的。
“会不会压耳朵？” 宋什本来是想用针织帽来盖一下苏柚的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