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小东道。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温似月的声音，他觉得很难过，他伸出手摸索着，想抓住什么，可很快又放下，他往后退了两步，说道：“请进。”
顾渝跟在温似月后头，到了里面，顾渝拿起了几件沙发上的衣服，随手一扔，给温似月空出了可以坐的位置。
小东对这里一切熟悉，虽然眼睛看不见了，但摸索着还是能知道具体方位。
他很是小心地给温似月倒了一杯水，溢出来的水打湿了他的手。
“我来就好。”温似月接过水，又道：“我扶你坐下。”
她正打算去扶小东，却被顾渝一把拉着坐了下来。
小东自己落座后，出声：“温姐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温似月：“没什么事，听说你眼睛伤了，我来看看你。”
“我没事的。”小东说着嘴角浅浅一笑。
此话落，几人之间沉默的良久，就在小东整个人都变得不安时，温似月开口：“我听顾渝说，你举报了岑寒。”
岑寒勾结黑鹰，带丧尸入安全区杀了吴大队长。
这句话听起来都离谱。
林局又怎么会信呢？
“是。”小东并没有否认，手紧紧抓住衣角，情绪也变得紧张不安，不似方才那般放松。
温似月也不想绕弯子，开门见山道：“那些丧尸不是岑寒带进来的。”
小东一愣，紧接着问：“温队长又怎么知道不是？”
“因为那些丧尸是我带进来的。”温似月道。
此言一出，小东只觉得荒谬，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问：“真的是你？”
温似月手指颇有节奏地敲着茶几：“让我猜一猜，你是受到了什么威胁，或者是被人拿住了什么把柄。”
“没有！”小东当即矢口否认。
温似月没有理会小东的否认，继续说着：“我听说你是个被奶奶带大的孩子，你是个孤儿，你是被你奶奶捡回来的，那么你奶奶就是你最重要的人，但你奶奶已经死了，所以到底有什么能威胁到你？”
“如果有人要你的命，我们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你……你说什么？”小东的语气变得有些奇怪。
温似月：“什么？”
“我奶奶已经死了？”小东不可置信地看向温似月所谓的方向，尽管他什么都看不见。
温似月和顾渝对视一眼，都从互相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她道：“你自己不知道？”
“不……不可能！”
“我奶奶前天还……”
“还什么？”温似月抓住了重点，想要继续问下去。
可这个时候，小东双手抓着自己的发，他似乎很痛苦，身子也逐渐蜷缩了起来。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小东的脑海里闪过许多的画面。
画面里有奶奶温柔地摸着他的头，有奶奶给他夹菜，有他在菜板上来肉吃被打手的画面……
还有……一个……穿着杏红花棉袄的老人。
老人失去了半个身子，躺在血泊之中，花白的头发，可那张脸他看不清楚，被一层朦胧的雾气隔着。
那人是谁？
喜欢穿书末世圣母，我带着丧尸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