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办公区门口开门，坐到傅濯安旁边打开电脑，登陆邮箱，多了一封新邮件。
是一个陌生号码，不过他一眼就认出这是旧经纪人的回复。
［我已经辞职了，公司并没辞退我，是我自己选择的，因为我发现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也可能是我被害妄想症，你的事情让我太害怕了。直到我将当时整理的澄清材料全部销毁，这种感觉才消失，号码也进行了更换。你的事情我并不清楚太多，不过如果你需要我的一些帮助请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傅濯安看完沉默了半晌，“看样子没什么线索了。”
夏萧眠皱着眉：“我有想过，我出事后谁会获得最大的利益。”
“顾清？”傅濯安想起那个小生，不免又想起吴燃之前给他的资料，以及那个国外公司。
“我怀疑过他。”夏萧眠说，“因为他确实获利了，顶替我成为现在的公司顶流。”
“查过吗？”傅濯安问。
“查过。”夏萧眠说，“有几家媒体确实是他找的，在那家知名媒体爆出后的那几家，其余的不是。”
“我再试试。”傅濯安说。
晚上，吴燃将资料发给傅濯安，傅濯安看着资料，觉得可能还是要去白家一趟。
“怎么了？”夏萧眠擦着头发，垂着眼走到傅濯安身旁。
“顾清确实做了点，但后面应该有人在借着他的手推波助澜。”傅濯安说，“因为他找的那几媒体原先文案不是这个，后面爆出后才改的。”
“更何况，他找的那几家后面进行的内容未免太顺利了不是吗？”傅濯安说，“不过，你父亲的那场直播倒是他做的，我更倾向于不止他一个人。”
夏萧眠没说话。
“还有个发现，那家知名媒体背后的主公司是国外的一个小企业，而小企业身后的，”傅濯安轻敲着鼠标，似笑非笑道：“是苏家。”
N.是情不自禁
“……苏家？”夏萧眠微微俯下身挨着傅濯安，垂眸看着电脑上的资料，未擦干的水珠滴落到肩处。
傅濯安瞥了一眼，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伸手替人将毛巾重新摆放了一下，“嗯。”
夏萧眠有一瞬的僵硬，默默缓慢远离，距离逐渐变为正常，又擦了擦已经留长还在滴水的头发。
傅濯安戏谑道：“这是怕水滴到我身上吗？”
夏萧眠：“……”
夏萧眠过了一会儿才道：“不是，我是怕我忍不住。”
“什么？”傅濯安的注意力早就转移到资料上，自然没注意身旁人的动静。
夏萧眠：“没什么。”
傅濯安终于抬起眼，又重复了一遍：“什么？”
夏萧眠双手撑着桌子，又靠近了点傅濯安，从背后看像是将椅子上的人虚虚拢在怀里。
“说出来的话，像个满脑子只有情爱的恋爱脑。”
傅濯安起了兴趣，这下内心是非要从夏萧眠口中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忍不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