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霄还是忘不了当时因为没钱遇到的窘迫和焦躁。
以及。
当初自己想要跟经纪公司请假时，对方那高高在上的嘲讽和语气。
“你当公司是做慈善的？每个月给你包吃包住是让你请假去约会的？”
“你女朋友做手术？你又不是医生，去有什么用？另外把你的女朋友藏好，胆敢暴露出相关的消息到时候引来你的粉丝抗议，你就准备给我们滚蛋！还要赔给我们一笔巨额赔偿金！”
“想要我们看你脸色，奉承你，等你先给公司带来巨大的收益再来做这个梦吧！”
白霄当时快撑不下去了。
直到有一天偶然听说，在某个山头有一座新庙非常灵验。
白霄曾经和某个室友一起，在某个晚上偷偷翻出去，就是为了跑到那个寺庙去求一把。
白霄还记得当时自己的确在那里认认真真的求了事业。
但是接下来小半个月，白霄都没觉得有什么变化，慢慢的也就将这件事情抛到脑后。
现在再回过头来想一想过去的十来年，白霄才发觉自己其实这一路走来挺顺的。
遇到过挫折磨难，也被人泼过脏水，但每一次都能快速解决，而且通过这一次次被晕车泼脏水，最后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大的收益。
“难道我当时去的那个寺庙是真的有用？”
白霄感到震惊了。
“没错。”戚妤点头，“那个寺庙不一定完全能够显灵，不过你当时去的时候确确实实显灵了，对方答应了你的请求，认为跟你已经签完约定。”
“但，但，这……”白霄磕磕绊绊道，“但是这契约也是可以解除的吧？总不能还这么霸道的不让人家解除？”
“是可以解除。”戚妤淡淡道，“但是你答应人家的事情没有做完，人家怎么会这么容易允许你单方面解除掉？
那可是睚眦必报，一分一厘都要算得格外清楚的某种灵。人家现在觉得你要反悔，可不得对你翻脸了。”
白霄期期艾艾，“那他想要怎么样才能跟我解除掉这契约？”
“等你真正走向国际，拿下大满贯。”戚妤也不知道白霄究竟是好命还是坏运气。
“这种灵它会帮你事业有成，但它是要跟你分享事业运气的。”
简而言之就是，它帮忙保佑契约者的事业顺利。
契约者的事业越顺利，身上就会汇聚越多越浓的气运，而这种灵就会抽取一定的比例回去。
“这是它们一种修炼方式。”
戚妤道，“你现在不干了，那不就是意味着人家修炼出现意外，人家能不生气吗？”
就像是白嫖的人家一样。
而且白嫖完，因为自己没有履行约定，导致对方损失惨重。
这要是换成戚妤自己还不得当场将白霄的场子给掀了。
这一番话下来，对于白霄如同天方夜谭。
方茵辛还比他率先接受了，冷静的询问戚妤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还能如何是好，自然是先偿还清楚你欠人家的债务。”
戚妤毕竟是要收钱办事的，不可能真的扔下不管。
这可关系到她的职业道德。
有了戚妤出面，很快白霄就觉得自己浑身在一瞬间变得轻松不少。
“行了，暂时跟它可以和平相处了。”
戚妤道，“不过你考虑下，是要跟它继续签订交易，还是等你偿还清楚之后，两人就此各走各路，互不相干？” “我有个问题，它拿走了我的事业气运我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