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震惊地看他一眼,这玩意儿说啥?
“背我。我不想光脚走路,所以……”鬼舞把风信裹着他的羽织穿在身上,伸出一条手臂搂着风信的脖子跳起来。
风信下意识伸手接住他的大腿,鬼舞辻整个人趴在他背上。
没有什么温度,冰冰凉的身体压在自己的后背,风信无端的想起“鬼压床”三个字。而现在的情况和鬼压床又有什么区别?
鬼舞辻把嘴唇贴在他的大脖子上,风信一个激灵,感觉下一秒对方就要咬断他的脖子!
但鬼舞辻却在咬了他一口后说:“好臭。”
风信:“……”赶路好几天,确实没有好好洗过澡。
鬼舞辻给他指路,带着他回到自己房间后就嫌弃地说让他去浴室洗澡,还说:“不许用我浴室的毛巾。”
风信没说话,钻去浴室洗澡,并故意用了他的毛巾。
但不用也不行,浴室就没有别的毛巾。
风信还想着如果对方发火,就再打一架,却看见鬼舞辻已经换好衣服、悠闲地躺在床上看书。见他出来后瞥了他一眼,把书放下,对他抱怨说:“哼,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听话,不仅用了我的毛巾还用了我的洗发香波。”
拿着他毛巾擦头发的风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眼前的一幕似乎有种别样的熟悉。
风信仿佛本能一样走过去,掀开被子躺在鬼舞辻的身边。
鬼舞辻从旁边翻过来,摸着他的脸:笨蛋,这个你倒是没有忘。
风信伸手抓住他的头发,黑色的发丝绕在他的手指上,和对方红色的眼睛对视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跳出来,但又在转瞬间被他彻底遗忘……
后来风信就在无限城住下来。
日子有些浑浑噩噩。他记得自己是谁,也想趁机杀掉这个鬼王,但每每举刀却下不了手;而让他疑惑的是鬼舞辻也一样,哪怕他把刀放在对方脖子上,对方也没有说过要杀他。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而且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让他不要去追究这是为什么。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鬼舞辻说有青色彼岸花的消息,让风信去给他找回来。但风信答应之后鬼舞辻却又反悔了,还说不放心他,要和他一起去。
风信:“……”他不放心的很对。如果找到青色彼岸花,他第一个拿去鬼杀队给祢豆子。
后来风信就跟着鬼舞辻出去找青色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