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仙人，你莫不是在消遣我，当初让我来教晨曦，说好教个三五年，结丹后由你假装外神继续培养。现在十年过去了。你还不接手吗？”
“这不是你自己的徒弟，你教的放心嘛！”陆庄顾左右而言他，不愿承认自己想偷懒。
“再待下去，我可能有暴露风险了，陆仙人，我没有仙人这么多手段，又没了肉身，没法保证万无一失的。”
“你假扮的那个黄衣之主，已经让晨曦、枫叶和琉璃信服了，就算莉亚对你还是充满警惕也无妨，她又不修炼灵气。”
陆庄想了想，答应到：“行吧，明年开打的时候，你找个机会弄碎养魂玉，假装牺牲就是了。后面我会帮你教徒弟的。”
“陆仙人，我提醒你一句，可得上点心啊。”
“点心？什么点心？”陆庄回道。
归无期一脸黑线。
陆庄笑了笑：“哎呀，这么严肃，开个玩笑吗？”难得有机会讲冷笑话，陆庄没有放过。
快十年的相处，归无期也看出来了，这陆仙人，和自己的师尊紫霄仙尊一样，说好听点就是有赤子之心，说不好听，那叫一个没谱。
“陆仙人，你自己心里要有数，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教，琉璃和枫叶修行进度比晨曦低太多了，这会儿两人才金丹三重，要不是他经常找晨曦问，怕是要更慢。”
“要是我不在了，你教晨曦也这样，那很快魔族的人就会超过晨曦，到时候你想保持的两族相互促进的局面可就维持不下去了。你也不想大计崩盘吧。”
“好好好，我知道了。”陆庄敷衍道。
一时间分不清谁才是长辈谁才是……等等，归无期年纪确实大一点。大个几千岁呢。
“还是想办法让人族准备一下吧，我打算主攻荣誉城，你说以黄衣之主的身份告诉他们合适吗？”
归无期想了想，“先让人类商队汇报动向吧，人族这边也不是全都是傻子，提前一年准备怎么样都能发现端倪的。要开战前夕还是没发现问题的话，你再用外神身份去指引吧。”
“那就先定这样吧，你也想好脱身的方案吧。”
两人就这样若无其事的密谋着一场大战，活脱脱像是两个卖军火的战争贩子。
……
随着和约期限的临近，边境日益紧张。
魔族在边境巡逻频率翻了个倍。
原本还有一些的跨境商人，现在没剩下几个还敢继续做生意的了。
要不是王国内建立了大量魔力转化法阵，需要大量魔族这边出产的材料，怕是没人敢冒着生命危险继续跨境贸易。
就这样，一个商队，九成的人都是探子，王室的，领主的，法师塔的，精灵之森的。
就这样的商队，不说在魔族领地里寸步难行吧，只能说是畅通无阻。
让搞情报工作的人都怀疑，魔族在用他们传递假情报了。
可人家都能把魔力转化灵气法阵图都弄来了，说人家弄来的是假情报多少有点亏心了。
只能当作现在的魔王对力量很自信，对情报工作不屑一顾吧。
随着最后一支商队回到人族领地。
边界结界再次关闭，并全力运转起来。
商队的情报被其中的探子传递回各人的主子手中。
稍加分析，所有势力都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魔族明年准备攻击的城池是。
荣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