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何杨为什么不可能造假他们也能理解的所谓的网红造假成本的。
黄舒悦拿出手机找到了前几天在斗海中刷视频的历史记录。
在黄舒悦翻阅的时候，何杨也过去看了一眼。
发现这几天刷的唯一一条视频，其实就是他的那条切片。
看这三人这有些憔悴的样子，显然这三位老前辈每天都是在忙着的。
何杨心里也不由有些动容。
打开直播的切片，潘流明跟张功也都看了起来。
起初还好，他们心里也是满满的质疑。
但当看见何杨真的背出来的时候。
潘流明二人的眼睛都不由得瞪了一下。
尤其是张功嘴大张的甚至能塞下一颗鸡蛋！
因为其中有些法律条案即使是他们背，也会有一些磕磕碰碰。
更别说像何杨这样那么流畅的能背出来。
分明就是已经把整本都熟背了！
知道那问的那些条案可都是混乱打散的。
但何杨不仅能够背出那个法律条案的具体条例。
甚至相关势力都还举例了不少。
俨然一副将整本书都啃下来的样子。
不能说是啃下来了，说是融会贯通更准确。
何杨本身在国内就是大律师。
所以他们也是不太相信何杨会拿这个去博取名声的。
所以当潘流明看完整个视频之后，再看何杨的眼神此刻已经带上了一些钦佩了。
当初他们跟何杨一个年纪的时候。
可是远远不如他的。
潘流明擦了擦额间的汗，有些尴尬的问旁边的张功。
“老张，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背下来了吗？”
张功尴尬的咳了咳，有些心虚道。
“我那个时候跟学姐谈恋爱，挂科了。”
潘流明：……
即使是张功的眼神也不由得柔和了许多。
然后生产许久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小何你这还真会？”
何杨当然也知道张功在问什么。
点了点头，“如果老师说的是国际法的话，那我还是小有所成的。”
“至少倒背如流没问题。”
没等张功问何杨直接就从倒数第1条开始背了起来。
还是如视频一样的流畅。
但不同的是，何杨这回就没有再举例什么相关案例了。
因为在他眼前的这三位都是国际法中很有建树的老前辈级别的人物。
所以也不用他来举例只流畅的背了两三条。
张功就彻底服气了，原本他还觉得何杨就是蒙的。
但是人家都直接给你开始背了，并且就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
有没有小抄他们也是一眼能看见的。
排除掉最阴暗的想法，那么他们想不承认也不可能了。
就在何杨还要接着再背的时候，反倒是张功先拉住了何杨。
“唉，好了好了，别背了，别背了。”
“我是真服你了。”
看着何杨倒背如流，张功只感觉一张老脸有些发烫。
想到了当初挂科的日子。
看着张功那一脸，既生气又欣慰的表情。
旁边的潘流明也不由得笑了出来。
拍着张功的肩膀有些打趣道。
“你个老家伙，这种表情干什么？”
“你不是希望我们华国有个能在国际法领域有建树的年轻人吗？”
“这不是给你送了个好苗子？” 潘流明高兴也是有原因的，相比于其他的年轻人何杨这本身就已经有过实战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