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有人……”
有人在为糜伍说话,有人在猜测着阴谋论,还有人默默祈祷咸阳来的大官能查清事实。
但没有一个平民指责糜伍真的犯法。
县衙内。
听到手下汇报的张主事心里虽有些惊讶,却也并没有因此改变什么态度。
“糜县令似乎在桓东县平民那里很有声望。”张主事说道:“现在县衙外面的平民里,没有一个人指责你的,为你开脱的反而不少;只是不知道,当在下真的把你贪墨的那些证据摆出去时,平民们会怎么看?”
“哼!平民不懂政事,这能代表什么?”
糜伍还没说话,之前被他说得沉默的黄利反而县说了:“只要伸手了,不论任何缘由,都不能成为开脱罪行的理由!”
糜伍没管黄利,而是看了张主事一眼。
想到了那个有些特殊的玄衣卫衙门,他心里微微有些激动。
“我无所谓。”他语气平缓:“平民如何想,同僚如何想,都改变不了我的意见,因为我是县令。”
“一县之长!难不成就可以胡作非为吗?”黄利怼了一句。
糜伍盯着他,沉默一会后突然笑了。
“真是个腐朽的家伙。”
“你这是在藐视本御史?!”
“哎!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你……!”黄利脸色通红的指着他。
“黄御史自认清官?”
“当然!老夫从不贪墨!”
“那是因为你不缺钱。”
糜伍冷哼一声:“再者,你这清官,怎么被大王丢到我们这来了?”
“本官是来调查你的!”黄利怒道:“再说了,大王只是被奸臣蒙蔽了!”
“奸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