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相似的经历同时唤醒了两人被深埋的记忆。
苏柒怔怔地看着怀抱着自己，脸色苍白的人，颤着手抚上了曜渊的脸，眼前的视线不知何时模糊了。
“曜渊，你是曜渊。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每次她都是被保护的那一个！
一模一样的称呼，曜渊却能分辨出苏柒叫的是这一世的曜渊还是妖皇曜渊。低头看着自己怀里扑簌簌掉眼泪的人，曜渊艰难地扯动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小柒儿，有我在，又怎么会让我的小柒儿受伤呢。”
不管他实力强弱，他都无法看着自己深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受伤。
看着曜渊那温柔苍白的微笑，苏柒用力的收紧了抱着曜渊的手臂。这个人，是不是当她感觉不到从他身体里流出的粘稠带着温度的血液。流了这么多血，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对着自己笑。
苏柒心疼地要命，却又舍不得错过曜渊一丝一毫的表情。感觉到曜渊身上越来越弱的气息，苏柒眼底的戾气越重。埋头到曜渊的肩膀上，不让曜渊看到自己脸上狰狞的表情。戾气夹杂着杀气的目光紧紧锁定那还要在曜渊身上的三只厉鬼，苏柒抽空了自己体内全部的灵力。
就算拼着魂体消失，她也要这三只伤了曜渊的鬼付出代价！
苏柒那淡得几乎要消散的身体陡然迸发出了刺眼的光芒，将曜渊与三只厉鬼全部笼罩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