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小妹心中暗暗惊叹。
她又一次为自己能找到陪玩哥而感到幸运，哪怕对方的确很气人……
想了想，她说道：
“陪玩哥，直播间的观众好像都很喜欢你，你能跟他们打个招呼吗？”
此刻的呆小妹，完全是将“陪玩哥”当成一个大名人来对待了。
许墨听到呆小妹的话，下意识就要答应。
但很快，他便改变了想法。
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他发现似乎只有负面情绪值，才是自己的主要情绪值收入来源。
其它的兴奋、激动等正面向的情绪，少得可怜。
所以，之前周淑诒直播间观众之所以提供的情绪值很少，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呢？
要不……试试让观众破防验证下？
于是……
“观众是什么东西？”
许墨的一句话，让呆小妹瞬间怔住。
观众是什么东西？
这……是在骂观众？
“奥对不起……”
还没等呆小妹反应过来，许墨的声音又响起，“观众不是东西，应该是人。”
呆小妹：？？
陪玩哥，这是人格分裂了？
她有些怯怯地看了一眼自己直播间弹幕。
果然，如她所料，此刻弹幕上全是问号。
“？？？”
“？？？？”
“我理了半天，总觉得陪玩哥这话哪里不对。”
“兄弟们，咱们是不是被骂了？”
“哥们儿我看了这么久直播，还是第一次被骂！”
“好家伙，本想着来看热闹，结果自己成热闹了。”
“吗的，骂我们不是东西就算了，居然还不确定我们是人？！”
“举报了，主播骂人！”
“……”
呆小妹看了看弹幕，翻了个白眼。
明明是陪玩哥骂的，为什么要举报我！
【获得来自呆小妹的负面情绪值+10】
【获得来自观众的负面情绪值+1】
【获得来自观众的负面情绪值+1】
【获得来自观众的负面情绪值+1】
脑海中不断跳动的提示，让许墨嘴角微扬。
这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呆小妹的观众就给他提供了二三十的负面情绪值。
果然……
他没猜错。
负面情绪值，才是最好赚的。
不过，许墨也知道适可而止。
情绪值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因为赚情绪值，而让呆小妹难做。
这毕竟是呆小妹的观众，要是给她全骂走了，就太过分了。
于是他补了一句：
“不好意思啊呆妹，刚刚说话的是我双胞胎弟弟，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呆小妹：？
观众：？？？
呆小妹嘴角狂抽。
她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当然，观众也不例外。
于是……
【获得来自呆小妹的怨气值+10】
【获得来自观众的怨气值+1】
【获得来自观众的怨气值+1】
许墨又意外获得了一笔情绪值收入。
这也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理由可能有点不太合适，于是准备跳过这个话题：
“呆妹，你咋还没上号。”
“我在线，你先加我好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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