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晟双手合十轻俯上身，“贫僧绝无加害柳公之意。”
二人走进庙殿，柳云天来到一尊金色大佛前，仰头嗤笑一声，随后拨开供盘，腾开位置一屁股坐了上去，随手拿起一颗供果咬了一口。
“圆晟大师，有屁就赶紧放吧。”
圆晟先是朝着柳云天身后的方向拜了三拜，随后抬手一挥，身后的门窗全部关闭，整个屋子在顷刻间变得昏暗。
下一刻，周围的烛台凭空燃起。
映射出圆晟略显沧桑的面庞，随后两行泪水落下，“柳公有所不知，当年贫僧年少轻狂，误入歧途，犯下了许多罪孽。其实贫僧并非与媚儿有什么苟且，而是她是贫僧的亲生孩儿......”
柳云天张大嘴巴，怔怔的望着圆晟，完全忘记了咀嚼口中的食物，圆晟道了两声罪过后，继续说道。
“四十余年前，贫僧刚入金丹之境，被梁王请到大梁担任国师之位。”
这一点柳云天听父亲说过，有些印象，四十多年前，也就是叶星澜的父亲还是梁国之主时，那个时候的梁国规模不大，远不到称帝资格，还是北疆万千小国君主其中之一的梁王。
那时候这个圆晟确实在梁国坐镇，听父亲说，那个时候，在梁国担任丞相的还是柳云天的爷爷。
只是后来，好像是国师与梁王决裂，这才回到佛宗闭关，等柳云天掌权后，称霸大半北疆后，这个圆晟才重新归来，但朝堂上已无他之位，便在京城之外开辟一地，建立了万安寺。
“贫僧与当时的王后有染，不久后就生下了媚儿，那时梁王尚且不知，但自从贫僧破了戒后日夜难安，每日浑浑噩噩，这也让梁王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