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的虚影紧紧的跟随在柳云天的头顶，目光闪出一丝柔情，长叹道，“爱...也是如此吗？”
柳云天下意识抬头看了孙老一眼，有些疑惑。
爱？难不成这个跟枯柴一样的老头还有什么老姘头不成？
宝刀未老？
柳云天忍不住在脑海中幻想出一个干巴巴的老奶奶依偎在孙老怀里，随后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当然，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两个人神秘感的互相吸引，当你完全了解了对方之后，爱情将不复存在，你所知道的爱...是可以人为制造的。”
孙老陶冶情绪片刻后，出声反驳道，“可我见证过永世陪伴的道侣，他们的爱并没有消失。”
听见这话，柳云天直接笑出了声，“爱情不是物质，当然不会消失，它是一种能量，不会消失只会转移，转移到别人身上，亦或者转移到对你别的图谋。”
“你所说那对道侣的爱，无非是在爱消失前，转移成了亲情，互相视为家人的存在，就像两个联姻的家族一样共同面对未来一切未知的风险，这也是利益！”
看着孙老似懂非懂的模样，柳云天忍不住轻笑一声。
随后立即停了下来，站在原地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状态，自言自语道：“灵力用了一半了，等恢复了再赶路吧。”
跟在半空中的孙老以夸奖的语气说道：“你将缩地成寸使用的如同自己的功法一样，完全看不出你是在借用行者的力量，将每一步分化，短程移动，以奔跑的动作来重复使用，速度不降，反而增加了中途间歇的时间，很聪明的运用。”